起喬竹酒,管彬身體前傾了幾分,臉色陰暗的答道:“對,弟子可以保證,那喬竹酒絕對跟祁凡真有關係,而且不定他就是祁凡真的徒弟!”
話音落下,杜仕深吸一口氣,轉問杜莎道:“丫頭,你喬竹酒是你的朋友?”
杜莎不知杜仕所為何意,實話實道:“嗯,他是女兒新結識的朋友。”
杜仕眯起眼睛,問道:“是不是那子喜歡你?”
談及感情之事,杜莎麵若桃花,微微低頭扭捏道:“這種事他也沒過,女兒怎麼會知道嘛……”
管彬聞之起火,搶過話鋒道:“回稟師父,據徒兒觀察,喬竹酒必定是喜歡師妹的,不然也不會主動隨我等一同返回齋中,依弟子之見,我們應該把喬竹酒囚禁山中,嚴刑拷問,逼他出祁凡真下落,從而取得劍和劍譜,光大我君蛇齋!”
“不可!”管彬言罷,杜莎瞪大美眸,起身阻攔。
杜仕看向自己的女兒,既沒肯定管彬的想法,也沒完全否定,而是問與杜莎道:“你為何不可?”
杜莎回道:“爹,女兒把喬公子帶回來,其實也是為了壯大君蛇齋,想他能在鐵傘客柳偎手中戰而不敗,便明了他武道上的潛力,隻要我們加以禮待,日後齋中便可再出一位像爹一樣的強者為我們做事,這筆買賣絕對不虧。”
聽杜莎對喬竹酒評價如此之高,管彬心中更氣,隨之出言駁道:“師妹,你未免也太高看那喬竹酒了,就憑他,還想跟師父相提並論?再者,比起祁凡真手裏的東西,喬竹酒對君蛇齋的價值幾乎等同於無!”
“夠了!”
杜仕不願聽管彬和杜莎爭吵,拍案攔下兩人詞,他視線落到自己女兒身上,沉著臉問道:“你當真喜歡上那子了?”
杜莎聽罷一愣,沒有急於回答杜仕的問題,而是看向管彬提議道:“爹,大師兄一路上走來也累了,此事過幾再談不遲,先讓大師兄回房調養調養身體。”
管彬本就對自己方才妒火中燒出喪失理智的話而感到後悔,如今得到杜莎的關心,不由得更加愧疚,他正欲開口為自己的行為道歉,卻被杜莎打斷道:“大師兄不必多,你我皆是為君蛇齋所思所憂,誰都沒有錯,你傷勢還沒痊愈,一路上又舟車勞頓,該去歇息歇息了。”
管彬起身,衝著杜莎寵溺一笑,上前揉了揉杜莎的頭。
杜仕咳了一聲,道:“好了,你們都回房去吧。”
管彬、杜莎出言告退,等二人走後,杜仕就一直坐在原處,像是在思考些什麼,又像是在等什麼人。
不多時,走前被杜莎關上的門被人推開。
杜莎一人獨自邁步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