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喬竹酒聽罷,也是怒的不出話來了,想一拳錘在桌子上發泄吧,又怕把自己皮肉震疼,隻能咬牙保持著自家先生要求的涵養
見喬竹酒讓自己鎮住,脂雨弟弟趁勝追擊道:“行了,今兒爺高興,就不跟你多計較,有多遠滾多遠去吧!”
“娘的!”
喬竹酒輕罵一聲,扭頭要讓一直“無用武之地”的老錢給他出氣,雖從來沒有把揍人的事情對老錢抱有希望,但眼下除了這老頭子,他想馬上出氣也沒法叫來旁人
不扭頭還好,這一扭頭,正對上老錢抿嘴憋著笑的模樣,喬竹酒氣上加氣,回身拿起桌上一個盛菜盤子就要朝脂雨弟弟扔去,哪知手腳利索的後者來了個先下手為強,端起一碟子油炸花生徑自撒向喬竹酒
喬竹酒實在難以預料到在晉城裏還有人鬥膽如此行事,於是一如之前王大福舉杯相拋的情境,他真是險些就用花生洗了臉
如果沒有老錢適時在後麵拉扯了他一下的話
瞧見喬竹酒的狼狽,脂雨弟弟捧腹笑道:“哈哈哈……還想跟我鬥?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周正林在晉城是什麼地位!”
“周正林!”
被旁人把自己平日裏囂張話語搶先完的喬竹酒正要撕碎狗屁“涵養”跟脂雨弟弟,也就是名為周正林的少年大幹一場,脂雨的聲音便從樓上傳了下來
脂雨出房門時,正碰見自己親弟弟用花生潑灑喬竹酒的一幕,大叫一聲後,再沒有平日裏的優雅慵懶之態,快步跑下樓來,撲到喬竹酒麵前,雙手抓住他的雙臂,緊張而惶恐的問道:“九爺您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裏?是脂雨該死,正林還,不懂事,更不了解您的身份,您可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脂雨在這給九爺磕頭了”
著,脂雨就彎膝跪地,接連叩頭,梨花帶雨啜泣起來,她也不敢再喚竹酒弟弟,因為她明白,自己姐弟兩人是真的闖禍了,彌大禍
喬竹酒還在氣頭上,也不管脂雨,周正林卻先看不下去了,雖常在外麵混的他從之前對話裏大致聽出了些什麼,可威風剛耍完,他不可想立馬換一副嘴臉去討好而且在他想來,就算喬竹酒有點背景,大不了就讓姐姐去多陪幾夜更有背景的老爺少爺,到時候一切問題還不都迎刃而解了麼
周正林跑到脂雨旁邊,強行拉起她,稍有底氣不足的道:“姐,你這是做什麼,他再怎麼有本事,下了床給了錢,還能再騎到你頭上不成?”
“閉嘴!”
脂雨瘋了一樣,聽罷周正林的話,反手就是一記狠狠的耳光甩上,他兩人父母前些年因病而亡,隻留下姐弟倆相依為命,開始周正林還很膽懦弱,不過後來為了養活他,脂雨入了這一行有了名氣和金銀,他就變得越來越狂妄
周正林的想法是,隻要脂雨給他的銀票越來越多,就證明他們姐弟兩人身份越來越高,也可以越來越低著頭去看人!
不過也正是因為相依為命,因此脂雨根本沒打過周正林,當下這一記耳光,立時讓周正林失去了理智
“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你打我?賤人!”周正林口不擇言大罵一聲,緊跟著一把就將脂雨推倒在了地上,見狀,喬竹酒再也忍耐不住,趁周正林不注意,一腳狠狠踹在他身上,蹬出了約有半丈遠
周正林爬起身,顧不上吃痛,張牙舞爪的就要竄回來與喬竹酒廝打,卻被湧進露水閣的沉重腳步聲給牽扯住了動作
來人約莫二三十個,盡是黑衣持刀壯漢,為首一人也著黑衣,隻是有些黑的過頭了
不及周正林仔細打量,那黑衣黑膚之人結結巴巴,卻不容人質疑和反駁了句
“你……你再往前一步,誰也……也救不了你……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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