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摸摸,可能看是看不出來的,需要摸摸。"容景伸手按在了雲淺月胸前。
如玉的手帶著絲涼意,雲淺月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容景捏了捏,揉了揉,認真地看著雲淺月道:"真的很小,不夠我一把抓!"
雲淺月伸手去打容景的手,怒道:"不夠抓別抓,滾一邊……唔……"她話音未落,容景已經俯下頭吻上了她的唇,所有話語被吞回口中。她瞪著容景,在他懷裏掙紮。
"乖,別動,我想你了。"容景貼著她的唇瓣輕輕呢喃,聲音含著濃濃思念。見她不再亂動,他又狠狠地加重力道,細細地描繪她的唇形,輾轉吮吸。
雲淺月被這樣的容景和這樣的聲音蠱惑,身子軟在他懷裏,任他如玉的手在她身上撫摸挑逗,勾起她層層戰栗,似乎要被他烤化。
許久,容景意猶未盡地離開雲淺月的唇瓣,將頭埋在她頸間輕輕喘息,"雲淺月,以後別再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內了。"
"我離開你視線範圍內了嗎?"雲淺月想著這一路他不隻派了南淩睿跟在她身邊,而且還派了好幾百隱衛,她一根頭發絲掉了他都能知道。這叫作離開他視線範圍內?
"那就別離開我身邊了。"容景改口。
雲淺月想著回去之後還不是一個在榮王府一個在雲王府?不能時時刻刻膩在一起日夜不分離吧?她笑著捶了他一下,"別做夢了,將腦袋拿開,怪難受的。"
容景抬起臉,臉色有些沉鬱,"雲淺月,你到底想我沒有?"
"廢話!我從摩天崖出來就快馬加鞭趕路我從摩天崖下來就快馬加鞭趕路,就在祁城的時候睡了半夜,之後就一直馬不停蹄地趕路,路上吃了一個饅頭,沒睡覺。你說我想你不想你?"雲淺月看著他。
容景聞言眉眼間的沉鬱退去,心疼地道:"那是想了!"話落,將她抱著換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在車廂,將她裏衣的扣子係上,拉過一床薄被蓋在兩個人的身上,"睡吧!"
雲淺月安然地閉上眼睛,當真睡去。
容景看著雲淺月,見她不過片刻就傳出均勻的呼吸聲,想著她當真是累壞了。這一路上有他的人跟隨保護,每隔兩個時辰就有消息傳回,他自然知道她馬不停蹄地趕路,每每想到她是為了他而快馬回趕,他的心中就充滿幸福和歡喜。
這個女人,早已經成為了他的毒,而且還是戒不掉的毒,也永遠不想戒掉。
容景伸手打開她一頭青絲,五指插入她發絲中,柔順的發絲纏繞在他指尖處,他感覺身體的每一處都柔軟下來,軟得似乎要化了。
許久,容景低低喟歎容景低聲喟歎:"雲淺月,你可知,我對你,相思入骨。"
雲淺月本來睡得極熟,但似乎還是聽到了這句話,身子往容景懷裏貼了貼,腦袋又往他胸前蹭了蹭,低低噥噥地道:"知道了。"
容景長長的睫毛眨了一下,唇瓣綻開笑意,如一彎月牙,淺淺的,暖暖的,沁人心脾。
雲淺月呼吸均勻,並未得見這樣對她蠱惑的笑意。
車中靜靜,車外卻不靜,在深夜的官道上,除了馬蹄聲和車軲轆壓著地麵的聲音外,還有一個男人不停的說話聲,那個男人自然是南淩睿。
南淩睿似乎不累了,不困了,不餓了,追上容景的馬車之後,便甘願跟在他馬車後慢悠悠地走著,雙手摟著藍漪的纖腰,整個身子都偎在藍漪的身上,將她圈在他懷裏,頭枕在她的肩膀上,呼吸噴灑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一張嘴燦如蓮花,儂儂軟語不斷。
藍漪的臉已經被燒得通紅,雪白的脖頸也染上粉紅,但一雙眸子卻是積聚著羞怒。她從小到大可以說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男人。十大世家的男子都是彬彬有禮的。她哪裏受過這等對待,不明白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她一時間羞辱不堪,卻又無可奈何。但幸好南淩睿除了抱著她將頭枕在她肩上外再無動作,否則她恐怕會被自己的怒火燒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淩睿的聲音低了下去,又過了片刻,終於耐不住勞累和困意,身子一軟,抱著藍漪睡了過去。
藍漪聽到他不再說話,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感覺到他均勻的呼吸噴灑在她脖頸上,她又難受不已,恨不得將枕在她肩上的腦袋推開。
路上終於靜了下來。
花落也是累極,但依然身姿筆直地端坐在馬上。弦歌趕車的同時回頭看了花落一眼,想著不愧是出身十大世家的人,如此勞累,卻還如此英挺,這副筋骨實在令人佩服。他移開視線看向南淩睿,不覺有些好笑,更多的也是佩服,他覺得真服了這睿太子了,他絕對是個寶貝。
馬車走得不快,五十裏地走了三個時辰,三更時分來到了雲城。
雲城城門緊閉,但守城的士兵識得容景的馬車,立即開了城門,暢通無阻地進了城。
城門內停了一輛普通的馬車,此時馬車簾幕掀起,車中露出夜天逸半個身子,他看了一眼通體黑色的馬車,眸光掃過共乘一騎的藍漪、南淩睿以及花落,麵無表情。
藍漪看到夜天逸一喜。
夜天逸的目光定在南淩睿摟著藍漪的腰上,淡淡掃過,看著容景的馬車,清聲開口:"景世子深夜而歸,這是為了哪般?"
"七皇子深夜等在這裏,又是為了哪般?"容景抱著雲淺月躺在車中,聲音微揚。
"這幾日景世子可接到東海國的公主了?"夜天逸挑眉道。
"七皇子對景的事情倒是比景還關心。"容景淡淡道。
"東海國的公主雖然衝著景世子的婚約而來,但也是國之貴客,如今我代父皇監國,自然要對此事關心。"夜天逸感覺到車中傳出熟悉的氣息,聲音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