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快悠然的動作,彰顯著他此刻的心情異常的好。
盡管他的衣袍下擺處,被溫婉兒拖得都是汙跡,但阿元似乎毫不在乎。
溫婉兒被阿元穿衣的姿勢炫的眼前一花,小心髒又不受控製的跳了兩下。
心底不由的腹誹了一句“禍害!”
回過神來,溫婉兒對阿元口中的大禮起了興趣,“大禮?!什麼大禮?!難道你又要送一隻野豬給我家,還是不要了,昨天就是因為你送的野豬,害我和我爹跟我娘解釋了好長時間。”
盡管那隻野豬給她家帶來了很大的好處,可是她實在是不想再編更多的謊話,來打消水明嬌的疑慮。
再說了,或許今日過後,阿元的存在,水明嬌就會知道了。
溫婉兒低頭想了想,或許她該和溫德祥商量一下,尋個好的理由和機會,把阿元介紹給水明嬌認識,而且她心裏還打算……
“解釋?為什麼要……”阿元話未問完,就閉上了口,自然是已經猜到了緣由,對上溫婉兒卷長的睫毛下的一雙明眸,阿元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對不住,是我考慮不周了。”
“沒事兒!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隻是你適才說的‘大禮’隻要不再是野豬就行了!”溫婉兒無所謂的揮了揮手。
“放心吧!最多再過一個時辰你就知道了,好了,你快回去吧,不然你爹娘該擔心你了。我先回山洞一趟。”阿元說著,轉頭飛身離去,溫婉兒滿眸羨慕的看著阿元疾馳離開,頓時對古代的輕功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要不要讓阿元教教她,隻是她這幅身子,也不知道適不適合學,可是,她真的好想學啊!
有了功夫,在很多事情上,都會方便許多……
溫婉兒一邊想著,一邊回了土地廟。
溫德瑞一家已經回去了,溫德祥正在收拾今日上山的收獲。
“回來了,可有找到阿元?”溫婉兒見溫德祥在麅子的脖子上套了草繩,草繩的另一端正栓在土地廟的門扉上,如此一來,隻要解開麅子四肢上的草繩,麅子既可以站起來活動活動,也不會跑掉。
“見著了,爹,我們要不要把阿元的事情告訴娘,隻簡單的說一下,讓娘有個簡單的了解就好,婉兒適才和阿元交了個朋友,爹,婉兒覺得,以後和爹上山的機會還有很多,阿元身上有功夫,要是我們能和阿元一起進山打獵,憑著阿元的功夫,每日定能收獲更多。
到時候爹帶著獵物去香滿樓賣了錢,咱們大不了和阿元平分就是,最起碼,阿元靠著他那一身的功夫,肯定能抓到大的獵物,如此一來,我家指定穩賺不賠。
還有,爹,剛才阿元和我說,他也是因為斷親,才流落到了齊雲山裏,爹,想必你也發現了,阿元衣著談吐皆不凡,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身,阿元說是不被家中的繼母所容,才會遭到殺手追殺,婉兒雖然不太懂那些有錢人家的瑣事,但是想來這繼母不容夫君前妻生下來的嫡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