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兒聽到溫德祥的聲音,就知道溫張氏等人定已經都被嚇跑了,嘴角一彎,便睜開了眼。
“爹,德瑞叔,嬸子。”溫婉兒急忙爬起身來,自顧自的拍趕緊了身上的雜草,這才抬起頭衝著三人莞爾一笑。
“婉兒……你……”
“婉姐兒,你……你沒事吧?”
“爹,德瑞叔,我沒事,好著呢!”溫婉兒笑著朝著三人轉了圈,證明著她的無礙。
溫德瑞上前,一把將溫婉兒抱進懷裏,“傻丫頭,傻丫頭……爹怎的就聽了你的話……”溫德祥氣急敗壞的喊了兩句,又急忙鬆開溫婉兒,上下打量摸索著溫婉兒的身子,小心仔細的檢查……“快告訴爹,傷著哪兒了?”
“爹!我沒事兒,真沒事兒,爹……哈哈哈……爹,你不要撓我癢癢啊,哈哈哈……”溫婉兒嬉笑著從溫德祥懷中掙脫出來,紅撲撲的小臉上掛著無奈。
“怎麼可能沒事!那斧頭上……”溫德祥不信,板著臉,眸中好似含著淚,指著那躺在地上沾著血跡的斧頭……
“爹,我真的沒事,不信你問德瑞叔和嬸子,那斧頭上的血不是我的!”
“對對對,德祥大哥,那斧頭上的血不是婉姐兒的,婉姐兒沒傷著!”溫德瑞急忙開口,這才讓溫德祥的心,落回了原處。
溫婉兒見溫德祥安了心,一回頭,看到暈迷在一旁的溫桃花,明亮的眼眸中又浮上了笑意,走近了這才看清楚,溫桃花用了一塊半舊不新的破碎花棉布包住了頭,隻是這會子暈在地上,棉布一角已經不知道何時鬆開了,露出了裏麵被燒的隻剩下手指長的頭發。
“這溫桃花怎麼在這?她這是怎麼了?”溫婉兒故作無辜,佯裝不知的問著溫德祥和溫德瑞。
溫德瑞正要開口,被身側的溫水氏一扯袖子,溫水氏對著溫德瑞使了個眼色,溫德瑞這才反應過來,咽了口吐沫,驚魂未定的道:“她是和溫張氏一起來的,隻是不知道犯了什麼病,就突然成了這樣了。”
“什麼?溫張氏又來了,在哪裏?在哪裏?”溫婉兒一聽溫德瑞說起溫張氏,就好似被摸了屁股的老虎,一下子警惕起來。
“婉姐兒,婉姐兒,你別怕,溫張氏已經跑了!”溫水氏一個快步上前,抱住了溫婉兒,輕聲安慰道。
“跑了?那溫桃花怎麼還……爹,要不你趕快把溫桃花給送回去,不然一會兒爺爺奶奶和二叔來了,硬說是我家把溫桃花害成了這樣,那豈不是冤枉,爹,你快去!直接把溫桃花送到家門口就趕緊回來!”溫婉兒裝著被驚嚇過度的模樣,衝著溫德祥說道。
溫德祥連連點頭,未等開口,溫德瑞倒是先張了嘴,道:“婉姐兒說的對,德祥大哥,我和你一起去。”
看到溫德祥和溫德瑞背著溫桃花離開,溫婉兒這才真正的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