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要完成任務,無論能否活著回來,請你善待這些女人,給她們一個好的歸宿。假如我有幸活著回來了,你要讓我加入你的組織,規避國際法律的加害,陸地已經沒多少我能落腳的地方了。”
“哈哈哈,隻要你能活著回來,我倒真有挽留之意。”傑森約迪拽出咬在嘴裏的煙鬥,第一次得意的笑起來。他那長長的下巴,像蠟油做成的一般,仿佛正要融化了往下墜。
“我需要換一個大點的籠子,可以在裏麵做適當的活動,再這麼禁錮下去,恐怕要長出脂肪。”傑森約迪聽完我的話,立刻收起他那長長的下巴,揮了揮捏煙鬥的手,示意手下去安排。
“你好好療養和鍛煉,需要女人的時候,可以告訴我手下,他們會按你的意思招辦。”傑森約迪說完,轉身離開大艙。
我像一頭猛獸,被關進高三米寬五米的鐵籠,他們平時可能用這種大鐵籠關押人質。每天我除了進食,就在四壁和籠頂爬來爬去,讓自己的肌肉在短時間內重生,回複到傭兵時代的極限狀態。
雖沒參觀過海魔號,但從這間寬廣的倉庫,我能感到強烈的溫熱,我上身赤裸的脊背,閃著油亮亮的汗珠,縱橫的肌肉重疊凸鼓。可見,這裏麵不僅裝飾豪華,科技含量也相當高。
這艘母船上,精良的殺手芸芸,傑森約迪竟然隻看重我的殺傷力,不為財富所動。可想而知,這趟任務異常艱巨,一旦去了非洲,想活著回來定是萬難。
他對我做出的承諾,以及我對他做出的承諾,到最後是不是一張空頭支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囚籠的日子裏,我見過伊涼和蘆雅,傑森約迪很狡猾,隻讓我遠遠地看到她們平安無事,卻不準靠近說話,防止串通信息。
每當我親吻池春朱唇,總不經意間噙入她眼角滑落下來的淚水。她告訴我,一定要活下去,如果完不成任務就放棄,逃到天涯海角,永遠不要再回來。
其實,隻要進入非洲,我想從敵人的手掌心逃脫,甚至反殺回來,都易如反掌。但傑森約迪敏銳的目光,一眼看出我與三個女人有著無法割舍的情愛。所以,他對我的操控,有了十足的把握。
臨走之前,傑森約迪才讓我和伊涼、蘆雅道別,兩個女孩的眼睛都哭腫了。我摟過她倆的肩膀,悄悄的告訴說:“我要是回不來,就說明我沒完成任務逃跑了,你們要找個海盜男人,想法做他們的妻子,用愛情麻痹住敵人,直到我殺回來營救你們。”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心如刀割。實際上,隻要我逃跑,傑森約迪會立刻折磨死這群女人。我最擔心和希望的是,萬一完成任務後我死在非洲,兩個女孩能夠憑借我這番話活下去。如若不然,她倆的精神會一下垮掉,身體也隨之垮掉。
傑森約迪叫他的私人醫生,為我最後檢查了身體,發現已無大礙後,傑森約迪看上起比我還高興。當然,他為自己擁有好的殺人機器而高興。
當天夜晚,海上下起淅淅瀝瀝的雨,我也是第一次被允許走出鐵籠,上到甲板上散步。原來,海魔號一直藏在環抱盆穀凹地的大山後麵,那裏是優良的港灣,山體垂直,即使再大的船母,都可像山羊一樣靠過來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