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前撒亂的長發,為我遮擋了不少刺激,為了不惹怒敵人,我迅速而坦然的說:“我每次殺人前和殺人後,都要找不同的女人做愛,這樣會帶給我幸運。這個島上,還有滄鬼大船裏的女人,她們並不是你們的敵人。”

“哼哼……”傑森約迪冷笑了兩下,隨即咬緊煙鬥,空出雙手擊了一下掌。不到兩分鍾,門口出現四個壯碩的海盜,掐著池春胳膊,把她披頭散發的脫了進來。

“這些女人是滄鬼搶來的,專供手下玩樂。幾乎每一個女人都被十個以上的男人無妨護的接觸過,她們的體內,是否攜帶著隱性病菌甚至病毒,我想你這位領軍應該很清楚。”

說完這些,池春霎時不再掙紮,她仿佛一瞬間明白,槍炮和蠻力都是徒勞,必須通過鬥智,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但與此同時,她也向我投來幽怨的眼光,明白以前為何我處處躲避她溫軟潮濕的神秘器官。

“哼哼,追馬,你小看我海魔號上的兄弟們了。他們的確殺人搶寶,但不淫人妻女,這是我下的禁令。不過,我一樣可以讓這些女人生不如死。”

池春嗚嗚的抽泣,她很會見機行事,聽完傑森約迪的話,立刻裝扮成悲憫的弱者,博取這群強盜的同情。

“不錯,你殺死我不少培養多年的成員,我這次行動,不僅要搶滄鬼的軍火,還要順帶練兵,讓他們投入實戰;通過這次測驗,選拔一名優秀的殺手,趕往非洲地區,幫我朋友處理些棘手的問題。”

說到這裏,傑森約迪頓了頓,又慢條斯理的吸裹起他的煙鬥,聽他一番話,我全明白了,難怪傑森約迪對我提出的十二顆寶石不敏感。

原來,他剛擒住我時,就盤算好了一切,現在又抓住池春她們,等於握到了我這台殺戮機器的操縱杆。

我就像馬戲團裏一隻表演熊,逃出那種窒息壓抑的生涯沒幾天,又被命運的輪盤傾倒回大棚。假如我拒絕接受,葬送的就不隻是自己的生命。

“你朋友的任務,肯定涉及政治,哪一個殺手去執行,都是九死一生。”我坐在堅固的籠子裏,冷冷的說到。

“是的,我已經損失了兩個優秀殺手,但對你來講是個機會。若完成任務,不僅你可以活命,那些女人也毫發不損。否則,你眼前這個女人……”

我急忙打斷傑森約迪的話語,怕她嚇到池春。因為我知道,有些虐待女人的手法,隻描述一下就能把女人嚇半死。

“從我跟你的人一交手,就感受到他們有一種品質。若不是你明我暗,想殺他們任何一個都相當危險。你雖為海盜,但卻不是滄鬼那樣的烏合之眾,一群隻是會拿槍的流氓,而你們兵士,卻讓我回到了戰場。”

“哼哼,追馬,你的心理戰術不錯,看來泰國那邊沒少投資打造你們。別跟我玩這套把戲了,你那幾個相好兒,我會讓手下單獨監管,其餘女人也不會受到傷害。四十個女人算我對你的籌碼,你唯一能贏的機會,就是完成任務。”

傑森約迪的話,我不能全信,但眼下人為刀俎,由不得我不信。

“我是個亡命殺手,這個地球表麵,有很多容不下我的地方,東南亞地區,一直在通緝我,想滅口工具掩蓋醜聞。我一生漂泊,無牽無掛,或許,這本該就屬於一個殺手的特性。但我有一個條件,我從殺人的第一天起,你是第一個值得我提出條件的人。”

傑森約迪聽完我的話,躺著的身子略微前傾了些,然後又慢條斯理的抽了幾口煙鬥,過很久才說出一個“嗯”字。我長長吐了口悶氣,表現自己釋然,放棄了一切耍心機的雜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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