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蕭以歌和白石不約而同的飛身而走,向前方去尋找白小夜。
剛剛白小夜被帶走,他們隻能幹著急,根本無法抽身去救人,現在都急切的向前飛奔而去。
都提著一顆心。
兩個人的速度差不多,剛好與緩步向這邊走來的白小夜相遇。
“小夜,你沒事吧,是什麼人抓了你?有沒有傷到你?人在哪裏?”白石上前一把扯了白小夜的手腕,邊上下打量,邊大聲的說著。
一臉焦急。
蕭以歌也走上前,扯了白小夜另一隻手,左右打量:“小夜,擄走你的那人呢?沒有傷到你吧?”
溫柔了許多。
看著兩個人焦急的樣子,白小夜的心還是暖暖的,一邊一左一右抽回手,笑了笑:“你們看我像是有事嗎?”
語氣倒是很輕鬆。
她扔了程文軒給的瓷瓶,心底十分的舒爽。
所以心情也好了許多。
“你的臉……”白石剛剛隻顧著看白小夜身上有沒有受傷,此時才看到她臉上那條血痕,聲音也冷了幾分:“剛剛那個怪物弄傷的嗎?”
一邊說一邊抬手想要碰觸白小夜的臉。
緩緩仰了一下腦袋,躲過了白石的碰觸,白小夜無所謂的搖了搖頭:“沒事。”
她倒要看看這張臉毀了,他們還能不能堅持著圍在自已身邊。
或者,此時就能看出來,他們是為名單,還是為人了。
“小夜,你不要動。”蕭以歌卻上前握了她的手,快速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不由分說的打開替白小夜塗在了臉上。
臉上的心疼,毫不掩飾。
對於蕭以歌的心,白小夜一直都知道,他喜歡白小夜,不是因為自已的靈魂穿越而來,而是很久以前便吃喜歡著了。
試探也隻是讓他焦急而已。
對於白石,他一定不喜歡這張臉,因為這張臉會讓他們的關係隻停留在兄妹關係上。
就看林佑天會如何表現了。
不過,林佑天那個人城府太深,剛剛他一定也在這附近。
卻一直沒有動手。
甚至連程文軒都動了,他都沒有反映。
這種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做任何事情都會考慮得一清二楚。
從來都會衡量利弊。
感覺臉上涼涼的,白小夜還抬手抹掉那藥,卻被白石攔了:“小夜,你再討厭這張臉,也不能毀了啊。”
聽著此話的蕭以歌,狠狠皺了一下眉頭,卻什麼也沒有說。
隻是微微低頭思慮著白石的那句話。
“我……”白小夜的確表現的太過明顯了,想說什麼,卻礙著蕭以歌在場不能直說,隻好歎息一聲,收了回手:“算了吧。”
其實她若不想做白小夜,真是簡單的很,隻要揭下臉上的假麵具,就是另一個人了。
與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從此生活便會無牽無掛的平靜。
隻是她想報仇,活著的唯一目的,都隻剩了報仇。
“我們回去吧,看來得再小心一些了,這裏竟然還生活著這種怪人。”白小夜不想繼續剛剛的話題,一邊向前走一邊說著。
為的便是不讓兩個人問剛剛誰帶走了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