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麼心事,倒是跟我說說呀,說不定,我能幫你解決呢。”唐宇為人極其仗義,見蕭以衍藏著不快,自己便想幫著他一塊解決。
蕭以衍又喝了一口紅酒,原本明亮的眸子變得黯淡無光,滿是憂傷,他頓了頓,說:“我離婚了。”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原來蕭以衍剛剛與妻子離婚,這一下子唐宇碰到了雷區,頓時也覺得不知道怎麼出言安慰了。
“所以,以衍,直到現在,你還是忘不了你的前妻,是嗎?”唐宇從他的眸子裏,看出了些端倪,知道蕭以衍對他的前妻,依舊念念不忘。
蕭以衍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一個勁兒地喝著悶酒,眼睛望向遠處,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哎,以衍啊,作為你的好兄弟,我勸你且行且珍惜,現在去挽回她,或許一切都還來得及。要不然,像我一樣,就是想珍惜,也已經來不及了。”
唐宇說著,歎了一口氣,想起自己那早逝的妻子,不禁隱隱泛起了些許憂傷。
“別說了,唐宇,我們兩個大男人,聊這些感情上的事兒幹啥呢,還是繼續喝酒吧。”說著,蕭以衍端起酒杯,往裏麵倒滿了紅酒,一飲而盡。
唐宇苦口婆心對他說的這些話語,蕭以衍卻沒有放在心上,也就隨便聽聽。
唐宇與蕭以衍碰了碰杯,笑著說:“以衍啊,這是紅酒,不是啤酒,更不是白酒,紅酒是需要細細地去品味的,你這樣大口大口地喝,就算我將收藏在家裏的那些紅酒全部拿出來,你也喝不出個滋味呀。”
“哎,阿宇,這話你說得就不對了,喝酒這種事情,圖的就是個盡興嘛,管它是什麼味兒呀。”蕭以衍眯起了眼睛,透過酒杯,他的眸子愈加深邃,“阿宇,該不會是,你心疼你家裏收藏的那些好酒吧?”
唐宇是當地大名鼎鼎的紅酒收藏家,在陸佑瑾、蕭以衍這一群人的上層圈子裏出了名,幾乎所有的上流人士,都知道唐宇家裏所收藏的那些極品紅酒,價值不菲,一瓶至少也值個好幾萬塊錢,貴的幾十萬上百萬的也有。
可是唐宇為人大方,並不吝嗇,所以大家都喜歡找他喝酒聊天。
“哎,以衍啊,咱們都這麼多年兄弟了,你說的這些話倒是見外了,我有什麼好喝的紅酒,還不是拿出來與你分享?”唐宇說著,稍稍地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這一點我當然知道了,阿宇,這不,有什麼煩心的事兒,這麼晚了,都大老遠地來找你談心喝酒嘛。”蕭以衍拍了拍唐宇的肩膀,說。
唐宇倒也沒將蕭以衍的話放在心上,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又問起他來:“對了,以衍,我剛剛跟你說的話,你有沒有認真在聽?”
“既然你還對你前任妻子念念不忘,為什麼不放下麵子去搏一把,試圖把她挽留下來呢?”唐宇知道蕭以衍一向抹不開麵子,便決定好好疏導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