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東錦王一臉懷疑:“你說笑吧,這些年你妹妹都是怎麼貼上去,你看不見嗎?斷掉,怎麼可能?你沒看石碑上清楚的寫著鳳血嗎?你妹妹已經是北齊王的女人,就算你妹妹在咱們的苦口婆心之下答應不去拱手相讓,但那北齊王是何等人物?他會眼睜睜的看著東錦在你妹妹手上而不用心奪取嗎?”
“父王,您說的沒錯,如果北齊王知道東錦會落在娉婷手上,必然會奪取,但是我們完全可以在這一天到來前,讓他們勢成水火!”
“你是說……”
“妹妹會成為王的秘密先不要說,龍牌侍奉依然讓她去做,隻消讓她以為到了最後還是我會得了便宜就好,而她不是已成北齊王的女人嗎?那不如我們就讓她得償所願,嫁給北齊王!”燁太子說著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生殺之氣來:“然後嘛……”他貼著東錦王的耳朵嘀咕了好幾句,東錦王的眼裏閃過一抹亮色,隨即他看著燁太子喟歎而言:“你最是聰慧的,自小就看得出你有治國的天賦,隻可惜你身子太弱,人有心軟重情,要不是我親耳聽到你說的這些,我真不能相信你會想出這樣的法子來……”
燁太子看向了石碑:“我是東錦的王族,是您的兒子,我有責任護衛東錦的疆土。我可以不做王,我可以一輩子去輔助王妹治國,隻要能保護我們東錦就好,何況這件事對王妹來說,也並非壞事,那北齊王身有血咒,王族中又惡事不斷,他不是王妹最好的歸宿,他不配!”
東錦王捏了捏拳頭:“好吧,眼下也隻能如此了。”
……
夜風吹動殿中的紗簾,看著它們飄搖的葉菲兒一聲歎息後從榻上爬了起來。
啊!煩躁!便宜老爹不信我失憶,廢柴哥哥又被我害得怕是要從頭來過,早知道是這樣我還不如托墨離把殘片給送回來,也沒這些麻煩!真是的,我幹嘛要正義感責任感齊發作?
懊惱的葉菲兒一邊內心譴責自己的正義衝動,一邊起身往窗外走—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看看夜景也好不是嗎?
可是……
她才站在窗前向外張望,就看到一個人立在對麵殿房的屋簷脊獸上,月光照耀下,那金光燦燦的麵具很是晃眼……
“哈……”葉菲兒無奈的發出一聲哂笑,看了看外麵那些守夜的宮女,撇了嘴。
人家如此高調,你們竟然沒一個察覺?都是睜眼瞎嗎?
歎息一聲,回身抓了一件鬥篷披在身上,她邁步出殿。
“殿下,這個時候您……”
“睡不著附近轉轉。”葉菲兒說著邁步向前,走了兩步後回頭衝跟著的宮女們說到:“不用跟著我,我自己轉一會兒。”說完扭頭向前大步開拔。
宮女們你看我我看你後,都是一副頭疼無奈的表情,而葉菲兒轉到附近的小花園裏後,便找了一塊假山石爬了上去往那裏一坐,端出一副看風景的架勢。
沒過多久,她的身邊坐下了一個人,葉菲兒頭也不回的言語到:“我說墨離童靴,你要不要這麼勤快啊?過幾天來偷,你會憋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