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我的夢每次都是這樣,雖然我每次看見的旋轉餐廳外麵的景物不一樣,但是接下來的情景卻都大致相同——都是她在微笑著朝我走來,我都是在那一刻不能自己地she了,然後羞愧地逃離。

醒來後才發現,自己竟然真的夢遺了。每次都一樣。我記得這樣的事情隻是在我十三歲之後,結婚之前偶爾會出現。最初造成自己夢遺的夢境已經記不清了,但是上大學後出現的夢境卻大致相同:考試。我在參加考試。卷子發下來了,我發現上麵的題目自己竟然一道題也不會做!著急,著急,第一篇的題目看了,不會做。翻看下一頁,還是不會做!去看周圍的同學,他們卻在那裏奮筆疾書,於是心裏更加的慌張,彷徨無計。猛然地,考試的時間到了,耳邊響起了高考時候的那種考試結束時候的鈴聲。看著考卷上麵的一片空白,慌張的我猛然地感到自己下麵一瀉如注,糟糕,好像自己遺尿了!惶急中從夢中醒來,羞愧地發現自己並不是遺尿,而是夢遺。所以,我很長一段時間很鬱悶,因為我那時候的夢遺伴隨的竟然不是春夢。

從最近的自己的夢中我的內心是明白了,我心中的女神是她,花蕊。

她的美麗和氣質讓我有些魂不守舍,甚至自慚形穢。

現在,我完全相信一個有氣質的女人是可以征服許多男人的。據我觀察,七哥應該是已經被張萌萌的氣質征服了。而現在,我卻聽到張萌萌竟然對我說要去把七哥灌醉。這讓我感到很詫異,“為什麼?”我問道。

“我不想看見他色色的目光。”她說。

我一怔,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沒有吧?人家可是有身份的人。”我說,心想你也太不給我麵子了吧?人家不管怎麼說總是我的“表哥”呢。

她不說話,快速地跑到了我的前麵,獨自衝到了廁所裏麵。

我站在那裏,看著她的背影,苦笑地搖了搖頭。這女人啊,真是莫名其妙!我在心裏歎道。

對於上廁所這樣的事情,男人的速度總是比女人快速。我回到桌上的時候張萌萌還沒有回來。實際上我也是故意地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因為我擔心別人懷疑我和張萌萌借口上廁所是為了到外邊去說私密的事情,當然,我還考慮到了畢有朋和張蘇可能會因為我的不在而感到尷尬。

但是我錯了,因為我進去的時候發現畢有朋正在那裏眉飛色舞地講著什麼,而其他的人卻都在笑。“哇!好熱鬧。老畢,在說什麼啊?這麼來勁?”我問道。

“他講笑話呢。很好笑的。”七哥說。

“什麼笑話?”我問道,很好奇,同時也是為了湊趣。

“醫院裏麵的笑話。”畢有朋說。

“說來我聽聽。”我平常的生活其實很單調,很少聽到關於醫院裏麵的笑話的,於是便很想聽聽了。

“一男人因為陰囊疼痛去醫院看病。值班的卻是一位女醫生,。女醫生問他:‘你哪兒不舒服啊?’病人回答說:‘蛋疼!’女醫生聽了後沒完全明白:‘睾丸疼?’病人回答道:‘不光是搞完以後疼,不搞也疼!’就這個笑話,我們那裏的醫生都喜歡講這個笑話。”畢有朋說。我看見張蘇也在笑,估計這個笑話就發生在他們那裏的某個醫院。於是我也笑了,“那個女醫生肯定氣壞了。”

“不是氣壞了,是哭笑不得。我們那裏是區縣,很多農村的病人,他們可不知道那些醫學名詞。”張蘇說。

“醫院裏麵的笑話很多的,我給你們講一個。”這時候張萌萌進來了,她說道。

“太好了。”七哥鼓掌,大家也都說“好”。其實我知道大家的心思——現在的笑話往往都是帶有顏色的,如果這樣帶有顏色的笑話從張萌萌的口中講出來的話,肯定會覺得刺激。

張萌萌在開始講了,“一個漂亮的女病人去看病,醫生頓時見色起意。醫生對那病人說:‘為了診斷所需,你把衣服都脫了吧。’女病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對醫生說道:‘我不敢在你麵前脫衣服。。。’醫生想了想說:‘那我先把電燈關掉,你衣服脫好後再告訴我。’幾分鍾後,醫生聽到女病人在黑暗中輕聲地道:‘我脫好了,不過,我的衣服放在哪裏呢?’醫生回答:‘就放在這吧!就放在我的衣服上。’”

她說到這裏便停住了,我們都沒什麼反應,許久過後我才反應了過來,“你講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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