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 / 3)

我依然有著一絲的清醒,我明白,她已經拿到了那兩萬塊錢,但是我卻不想在現在、這時候去和她了賬。“我醉了,以後再說吧。”

她不說話。

“對了,你的電話還沒有告訴我呢。”我說。

“難道你不怕我拿著這兩萬塊錢跑了?那你不是什麼也得不到了嗎?”她在問我。

我大笑,“兩萬塊錢對我不算什麼的。你這麼漂亮,我覺得自己值得去賭一下。”

“你這人真奇怪。”她一片刻後對我說。

我依然地笑,“聰明的人都很奇怪的。”我沒有覺得自己恬不知恥。因為我醉了,真的醉了。我說出了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當然,在她的麵前,我表現出來的隻有一點:對自己過高的展現。說到底,其實就是吹噓。當然,吹噓的目的隻有一個——希望能夠獲得女人的欣賞。

我發現自己今天晚上已經走火入魔了。我知道具體的原因:她太漂亮了,她長得太像花蕊了。

她不再堅持,我沿著她所指的方向開車。到了地方之後我才發現是在工學院的大門前。現在,我不需要分析和懷疑:她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你電話是多少?”我還是沒有忘記這件事情。她告訴了我。

我撥號,開始撥打,一直到聽到她的電話在響才將電話掛斷。她看了我一眼,表情很複雜。我暗自慚愧。

“明天,讓他到醫院來。”我還記得那件事情。

“嗯。”她說,“明天我就用這兩萬塊繳費。今後繳費的事情都由我去辦好嗎?”

我沒有細想,“行。”

她下車了,隨即進入到了工學院的大門裏麵。我沒有即刻離開,我在看著她進去的背影,心裏有些依依不舍。直到現在我都對自己今天的這個決定不解:你真的變成了好人了?

夜幕下,工學院的大門內的路燈還是比較明亮的,我透過車窗一直看著她的背影,一直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完全消失。

歎息了一聲,將車調頭……

直接回到了醫科大學的後門。當我將車停好了之後才忽然地想起一件事情來:我今天應該去看看王曉燕的。即使不看她的母親,但是也應該看她本人的。現在,我發現自己陷入到了一個怪圈裏麵了:在遇到漂亮女人的時候我卻往往地會忘記前麵的那些女人。

這一刻,我忽然地感覺到了六哥的話是對的:這個世界的漂亮女人太多了,總不能全部都喜歡,總不能全部都對她們付出感情。比如現在,我發覺自己在對待王曉燕的問題上就太過幼稚了。因為我現在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了,我對待那梅的這種感覺遠遠地超出了我對王曉燕的那種感覺了。

那百分之十……我猶豫了,所以我連電話都不想給王曉燕打了。直接地坐電梯上樓。

“回來了?”我剛到門口處房門就打開了。露出來的是杜楠小巧精致的臉。我發現,她似乎已經不是那麼的漂亮了。

“我醉了。”我說。有一種小孩般的撒嬌情緒。

“我給你泡了一杯濃茶。”她的笑讓我感到了身體在融化。

“我要喝。”我說,走到了沙發上,頹然地躺下。現在,我才真正地覺得輕鬆了。

“來,喝茶。”她的聲音很溫柔,她將我扶了起來,茶杯的杯沿已經到了我的唇旁。我喝,苦苦的、澀澀的,很舒服、很解渴。喝完後再次頹然地躺下,揮手在半空,“杜楠,過來,挨著我坐。”我聽到自己在說。

她坐過來了,就在我的身旁,但是我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不過我感覺到了一種溫暖,因為她已經握住了我的手,“說啊。”她的聲音,我聽得很清楚,柔柔的,其中還有一種笑的成分。

“扶我上床。我要你……”我說,但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行不行。我醉了,太醉了,現在我最想的是睡覺。不過,我的欲望卻已經摻雜到了其中。

我發現,醉也是會有選擇的。在外人麵前,在一種不熟悉的環境下麵,我會竭力地讓自己保持一種清醒的狀態。但是現在,在杜楠麵前,我猛然間醉了。因為不需要掩飾,因為無所顧忌,所以我才醉了。醉,在很多時候其實是一種放鬆的狀態。

她扶我上了床,然後幫我脫鞋子、衣褲,將被子蓋在我的身體上麵。她也來了,用她那小巧而溫柔的身體來依偎著我。

可是,我的全身已經癱軟,現在,我已經完全地沒有了那種欲望。不過,我覺得自己的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因為我並沒有想立即睡覺。反而地,我現在還有些興奮,僅僅是大腦在興奮。這是一種肌體與大腦分離的狀態,我的大腦已經指揮不了我肌體某些部位的運動了。

“杜楠。”我癱軟在床上,輕輕地叫了她一聲。

“嗯。”她在我懷裏應。

“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呢?你明明知道我結婚了的啊?”我說,這個問題是我最真實的想法。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對這個問題感到困惑,我確實不能理解她的這一點。如果說她是為了錢的話,但是她卻很少找我要,我雖然也給了她一部分,但是卻非常的少。如果說是因為我的地位對她的這個決定有著某種影響的話,可是,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還僅僅是一個小小的門診醫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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