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3)

我看著她,“那梅,很多事情不是喝酒就可以解決的。人生在世,麻醉自己是沒有用的。我們最需要的是解決問題。”我對她說,語言像一個哲學家一樣。其實,我也不想說這些話的,但是不知道是怎麼的,我在她的麵前就說出了這麼些話出來。

說實話,真的,我直到現在為止,在我接近三十年的生命中,我還從來沒有對某個女人有這樣的感覺。真的,我現在的感覺就是如此。

她太漂亮,她太像花蕊,她就在我的麵前。最為關鍵的是,我在一小時前完全地可以占有她的身體,但是我不願意,我放棄了。我捫心自問:你究竟想要什麼?現在,我明白了,在我認為的極度美麗的女人麵前,我希望得到她的全部,因為我不想褻瀆她的那份美麗。這可是有前提的。前提是她的純潔。

此刻,我更相信男人是一種動物了,但是男人絕對是一種有智慧、有情感的動物,比如說我,現在,這一刻,我就在從情感上追求她,那梅。

她的身體本來已經屬於了我,但是我不想就這樣得到她,女人的身體我一件不稀奇了,我知道,用錢的話,再美麗的女人我都可以得到。但是,我覺得女人的身體對我已經沒有多少的吸引力了,如果僅僅是女人的身體的話。我還需要情感。

有位偉人說過:知識越多越反動。現在,我感覺到到了老人家這句話的真諦了:他這句話的意思指的不是知識,而是知識對一個人的腐蝕作用。

比如說我,我是一個泌尿外科門診醫生,我接觸的病人各種各樣,就其中的女病人來講,她們大多都很美麗誘人,我曾經一度 她們的身體很失望、很害怕、很厭惡,但是現在,我卻完全地突破了自己的心理障礙。其實也沒有完全地突破,因為我還在追求感情的成分。我的知識讓我對女人的要求越來越高,甚至到了現在——在遇到小姐的時候還在追求感情的東西。這不是知識越多越反動還是什麼?!

當然,這一切僅僅是我在內心裏麵對自己的一種批評罷了,但是我最真實的感受依然如此——我很想完整地得到她。雖然自己也覺得自己有些像舊社會時候的彭霸天和劉文彩之類的人物,但是這確實是我目前,現在,最真實的感受。

我可以肯定,如果自己在下一輩子投胎到非洲草原,能夠成為一頭雄獅的話,我一定會為了自己的本能——交配權,而流血犧牲的。

現在我很幸運,我不需要流血,更不需要犧牲。我有一幫好兄弟。我的六哥給我介紹了她,那梅,這就是我們的緣分。我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我希望自己能夠得到她的全部、能夠享受到真正的美麗。所以,我願意付出我能夠付出的一切。

我醉了,我真的醉了。但是,這是我現在最真實的心理反應。

她說她想喝酒,我沒有同意。我拿起薛朋友吩咐拿來的那半斤枸杞酒一口就喝完了。所以,我的思維很飄逸,但是我覺得自己很真誠。

我還記得自己對那梅問了一句話:“吃好了嗎?”酒醉後的我依然溫文爾雅。

“吃好了。”她的回答我聽得清清楚楚。

“服務員,結賬。”我仍然保持著最後的溫文爾雅。

“老板說,您的帳不需要結了。”服務員告訴我道。

“為什麼?”我心裏雖然清楚一點但是我仍然要問。

“我不知道。老板這樣說了我照辦就是。”她說。

我忽然有了一種感覺:老板離開了。當然,我得證實自己的這個感覺,“你們老板呢?”

“他已經走了。”果然,服務員的回答和我的猜測是一致的。

“我們走吧。”我對那梅說。

“嗯。”她隨即站了起來。

“現在誰在這個店裏說話算數?”我問服務員道。

“老板娘。”服務員笑道。

我也笑,“麻煩你叫她一下。”我說。在我的內心裏麵,我不想欠這樣一個情。

老板娘來了,我看見她的時候暗自歎息:這個女人太老了,容貌也很平常,我根本無法想象她和薛朋友是夫妻。當然,無法想象是一碼事,現實的問題我還不得不承認。“嫂子,我今天剛和你先生認識,這錢我必須得付。”我說。雖然我一件醉了,但是我覺得自己說得還算很清楚的。

“他離開之前吩咐我了,說不要收你的錢。”婦人對我說。

我搖頭,覺得自己的頸項很靈活,“我說了,這錢我一定得付。”隨即將錢包拿了出來。最近,我的錢包裏麵至少有五千的現金。

“好吧。如果你不認老薛這個朋友的話。”婦人說,淡淡的。

我一怔,隨即將錢包放回到屁股後麵的褲袋裏麵,“嫂子,謝謝了。”

婦人在朝我淡淡地笑。我朝外邊走去。現在,我真的醉了,但是我的心情有一種從所未有的愉快感受。

到了街道的旁邊,我的車停靠在這裏。我翻爬到了駕駛台上,那梅也上了車。我感覺了一下,覺得自己還可以開得動。“你到什麼地方?”我問她。

“你到哪裏我就到哪裏。”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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