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中)(2 / 3)

“那地方不好,我都吃厭了。”他卻如此回答我。

“那……我們上睿山去,我們去吃野味好不好?”我又提議道,語氣近乎於懇求。日他媽的!老子花錢買東西倒還要受這種窩囊氣!我在心裏恨恨地道。

“好,什麼時間?”他問道。

“六點到那裏吧。”我看了看時間。

“行。”他說。

“那麼亦客先生,我們晚上見。”我說道,等待他掛斷電話。

可是,他還在說話,“這個,處長,晚上你可以叫幾個護士一起來吃飯嗎?”

我拿著電話,頓時目瞪口呆!

我完全地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對我提出這樣一個請求,但是我不想拒絕他。不是不敢,是不想、不願意。因為我有求於他的事情對我太過重要了。

“醫院的護士很多都放假了,我試試看吧。總得找幾個賞心悅目的不是?如果隨便找幾個又黑又醜的來我們怎麼吃得下飯、喝得下酒啊?”我說道。

“模樣不重要,身材才是最重要的。曲線,曲線知道嗎?!”他說,語氣柔和了許多。

“好,曲線。”我苦笑著說。

他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再次地目瞪口呆了,“如果你不明白什麼叫曲線的話,晚上我帶兩個來讓你看看。”

“去你媽的曲線!”我看著自己的手機大罵了一聲。不過,我和他的電話早已經被掛斷了。

護士,還要曲線優美的,老子到什麼地方去找?在漂亮護士中,除了杜楠之外我可就不認識其他的了。曲線,曲線是什麼玩意兒?曲線不就是人體的弧度嗎?我是這樣認為的。猛然地想道:曲線可是要脫衣服才可以看得見的啊。奶奶的!這狗日的畫家想幹什麼?

忽然地想到了一個人,頓時覺得她最合適。曾子墨。因為我想到了她那雙碩大的乳。也許那可以代表一種曲線吧?但是,我不知道她現在和七哥到了什麼地步了。管他媽的!先把今天晚上的事情應付過去再說!於是我拿定了主意。

看了看時間,還有三個小時才到六點。於是給曾子墨撥打電話。

“晚上有空嗎?”我問道。

“我約了朋友的。怎麼?有事情?”她回答。

“你那邊可不可以推一下?我今天想請一位美院的教授吃飯,需要人作陪。”我說得很直接。

“這樣,我試一下,看能不能推脫。”她說。

我有些著急,“姑奶奶,別說得那麼不肯定啊?盡快給我回話啊。”

“那人對你很重要?”她問道。

“是啊,我找他買畫。人家傲慢得很。”我說。

“你買畫幹什麼?”她問道,很驚訝的語氣。

“我準備送人,送領導。”我悄聲地說。

“哦。我知道了。”她說道。

“快點啊,我等你回話呢。”我說,忽然覺得自己的態度有些過分了,急忙又道:“拜托啊,改時間慢慢喜歡你。”

“去!”她頓時笑了,隨後又加了一句:“討厭!”我頓時“哈哈”大笑。

我很高興,幾分鍾後她就回話了,“行,我那邊的朋友同意了。不過到時候你得來接我啊。”她說。

“你會開車嗎?”我問道。

“不會,還沒去學呢。”她說。 “好吧,到時候我來接你。子墨,我現在好想和你……”我忽然地覺得有些意動。

“你在什麼地方?”她問,聲音柔媚到了我的骨子裏麵去了。我再也不能忍受自己的欲望,“我在醫科大學後門這個小區裏麵,我朋友的房子,他回家去了,我暫時在這裏看看書。你離這裏遠嗎?”我問道。

“啊?我正好就在附近呢。”她說。

我頓時心跳如鼓,即刻將單元和門牌號告訴了她。“快點啊。”我最後說。放下電話發現時間又過了好多分鍾,不禁在心裏大叫“可惜”

一刻鍾後曾子墨還真的來了。聽到敲門聲後我的心便開始狂跳起來。急匆匆地去將門打開,她在門口處看著我笑,笑得我全身的骨頭都酥軟了。她進來了,我猛烈地去將她抱了起來,然後關掉房門。這個動作我已經非常的熟悉而且十分的熟練和自然了。吻、手直接伸進了她的衣服裏麵,我發現自己的手對她的前胸是那麼的渴望……

真好……我喘息著從她的身上翻滾下來,我已經完全地滿足了,她也很愉悅的樣子,眼神迷離地在看著我,呼吸悠悠的,嘴唇微張。我看了看時間,“快起來,時間不多了。”我叫道,猛然地發現床單上麵已經被汙染了一大團。

“我動不了了。”她在說,似乎沒有了力氣,“我躺一會兒……”聲音很飄。看著她癱軟如泥的樣子,我隻有暗自著急。

還好,她回複得很快,幾分鍾後她就起來了。“討厭!人家剛才好難受。”她說。

“是爽吧?”我笑著問她道。

“討厭!”她丟給了我這樣一句話後擦汗哦洗漱間跑去,身體光光的。我不禁佩服她的耐寒能力。看著她那瘦瘦的、一絲未縷的背影,我忽然感到有些惡心……

急忙地去拿出一張床單將床上已經被汙染的換了下來。鋪好後將換下來的拿到外邊去放進洗衣機裏麵。啟動洗衣機,放了點洗衣粉,頓時聽到“嗡嗡”的聲音傳來。

她出來了,身體凍得隻哆嗦。“對不起,忘記了開空調了。”我說。

“都是你猴急的。”她卻並沒有責怪我,匆匆地跑進了臥室裏麵。我忽然有了一絲的愧意和感動。

出了小區,叫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就朝山上趕去。出租車有時候比私家車迅捷,因為出租車司機的技術很好,他們總是讓車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左轉右轉,見縫插針。所以我們到達大快朵頤野味館的時候還沒有到六點鍾。在去山上的路上,我對曾子墨說了一件事情,“一會兒我介紹你是我們醫院外科的護士啊。”她很奇怪地問我:“為什麼?”我隻好實話實說:“那個教授提的要求,他讓我帶一個護士上山。可是我不方便帶醫院的護士們上去,因為我不認識她們。”

“得了吧,你和你診室那個小護士的事情我可是親眼看到過的。”她說道,聲音裏麵好像還有一種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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