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上)(2 / 3)

我的耳中卻聽到歐陽在說:“有個成語叫重什麼輕什麼的,我記不得了。”

“重於泰山,清於鴻毛。”三哥說。

我們所有的人都笑。“你們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三哥在問。

曾子墨已經來到了我們這裏,我急忙介紹道:“這是我們醫院的合作夥伴,曾經理。”然後將在座的人一一地介紹給了曾子墨,當介紹到三哥旁邊的那兩位服務員的時候,“三哥,你介紹吧,我不知道她們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我那裏的員工太多了,怎麼記得過來啊?”三哥說,隨即對那兩位女孩子道:“你們自己介紹自己吧。你們來了後一句話都不說,這怎麼行呢?”

“我叫秦華。”稍微瘦一點的那個女孩笑著說。“你家門呢。”五哥笑著對我說,這是他這一陣子說的第一句話。

“妹妹好。”我笑著說,隨即又道:“哎呀,不對,萬一比我輩分低呢?”

“萬一高呢?”七哥笑道。

我猛地搖頭,“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如果我叫姑姑的話可就難聽了。”所有的人都大笑。

“我叫曾愛。”另外一個女孩接著介紹了她自己。

“這名字好,真愛,嗯,不錯。”七哥搖頭晃腦地道。大家又笑。

“啊?和我一個姓。”曾子墨說。

我接下去說道:“都是我姨妹。”

“你好壞。”曾子墨媚了我一眼。

我即刻正色地道:“我都是這樣的。凡是姓曾的男人我都叫舅子,姓曾的女人我全部叫姨妹。因為我老婆姓曾。”

所有的人都笑,曾子墨笑得將她的頭發拂過了我的臉,我心裏頓時一蕩。曾愛卻在掩嘴而笑。

“好啦,大家到齊了,喝酒。”三哥說,“對了,剛才那個成語究竟是什麼?”

“重色輕友。”我笑著說。

“你……”三哥似乎被嗆住了,不住地咳嗽,“你太壞了。”他指著歐陽大笑。

“這才是真男人。不重色的男人肯定有問題。”七哥說,我發現他的雙眼在不住地盯著曾子墨看,色迷迷的。我心裏一動,隨即對曾子墨道:“你去挨著鄭處長坐,他可是和我們嶽院長關係不一般的哦。”

“鄭處長那麼帥,我不敢過去。”曾子墨笑著說,眼睛卻在看著七哥。我在心裏暗罵:婊 子、騷 貨!嘴裏卻在說:“你看嘛,他旁邊的位置正空著呢。”

“好,來,過來挨著我坐。”七哥卻毫不客氣。

“這下我們可以喝交杯酒了吧?”我旁邊的歐陽卻舊事重提。

“好!”大家轟然地道,而曾子墨卻在那裏拍巴掌。

再次舉杯朝歐陽伸手過去,“站起來啊?”歐陽卻說。“好!”我大聲地道,心想誰怕誰啊?

我和她都站了起來,我的手是伸出去了的,但是自己卻感覺到僵硬。而歐陽卻熟練地、大方地將她的胳膊朝我的臂彎處伸了進來,然後去喝她自己的那杯酒。我急忙將自己的手彎曲了回來然後將酒喝下。一片掌聲頓時響起。

猛然地,我感覺這件事情不大對勁,歐陽今天的表現不大對勁。略略思索過後,我頓時明白了。

“費大隊長,我敬你一杯。對了,歐陽得作陪。”我即刻端起酒杯去對著他們兩人說道。

剛才,在我覺得歐陽今天的表現不大對勁的時候我頓時明白了——歐陽初雪畢竟是一名警察,她今天的表現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像這樣的。即使她像男人的性格、即使她很豪放,也不應該這樣。因為她今天的表現就如同我前麵的那種感覺一樣:像一個太妹似的。當我猛然地看到五哥那種表情之後頓時明白了:這個叫歐陽的丫頭喜歡上五哥了。也許是五哥因為他老婆的原因,他對她沒有任何的回應,所以才引得這位歐陽警花在他麵前如此失態。在我所看到的那些影視劇中,像這樣的情況很多的。女人這樣做的目的無外乎有三種目的,一是為了引起對方的注意;二是心裏很生氣,於是采用這樣的方法去氣對方;此外,也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自欺欺人:你不喜歡我,總有其他男人喜歡我的!

其實,女人這樣做是很傻的。然而奇怪的是,女人往往明知道這種作法很傻、很可笑,但是她們卻依然會反複地去犯這樣的錯誤。

愛到深處卻不能得到愛的女人都很傻。我想:歐陽初雪現在的心裏一定很痛。

不過,有一點我不理解——五哥明明知道她對他的感情,但是他為什麼要將她叫來和我們一起喝酒呢?他應該知道我們這幾個家夥都是見了漂亮女人就想上的人啊?

五哥舉起了酒杯,“我不和你們兩個人喝酒,你們自己喝吧。”歐陽卻沒去動她的酒杯,她伸手去拿了一條烤茄子吃了起來。

“我們倆喝就是。”五哥微微地一笑。

三哥似乎也看出來了我們這邊的尷尬,他開始問我:“秦處長,明天和你們院長吃飯的事情可以定下來了嗎?”

我覺得他這是明知故問,隨即笑道:“剛才不是說了嗎?就看鄭處長的了。”我說著去看七哥,發現他旁邊的曾子墨的注意力正在我們這裏。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