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上)(1 / 3)

我給曾子墨打電話的時候她直接問我在什麼地方,也沒有問我和什麼人在一起。我很滿意,覺得很有麵子——“來了。”放下電話後我有些得意地對三哥和五哥說。

七哥很快地就到了,其次,五哥叫的警花最先到。

“我的三個兄弟,這是賀老板,加貝大酒店的老總;這是市政府的鄭處長;這是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秦處長。”五哥把我們介紹給了這位警花。

其實,如果五哥不介紹她是警花的話我根本不會相信她是警察,因為她今天穿的是便衣,身著打扮比常人更時髦,不過警花的“花”字倒是體現得出來,她很漂亮,即使沒有化裝看上去也很美。唯一的遺憾是她雙眼的眼角有些斜飛,就是往鬢角處微微有些上翹。以前韋一笑好像講過,這樣的眼睛是狐狸眼,還說這樣的女人很會媚惑男人。

不過她的性格很開朗,“我叫歐陽初雪。大家好。”她落落大方地作了一個自我介紹。

“出血?那你得找我們秦醫生。”七哥忽然笑了。

“哈哈!好多人都這樣說。”我沒有想到這位叫歐陽的警花卻並沒有生氣,她自己也大笑了起來。“秦醫生,你貴姓啊?”她隨即問我道。

我一怔,即刻回答道:“我姓秦啊。”所有的人這才反應了過來,頓時都大笑。歐陽初雪也笑了,“口誤,口誤啊,我是想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秦勉。勉勵的勉。”我“嗬嗬”笑著說。

“這個名字好啊,我出血,你給我勉了,不就止住了雪了嗎?看來我們是天生的一對啊。來,我敬你。”她笑著來敬我的酒。所有的人都大笑。我覺得這個女警察蠻好玩的,一點不像女人的性格。

“那我和你不能在一起,因為我叫加貝,那你豈不是要大出血?”三哥笑道。

大家頓時笑成了一團,引得周圍的人不住地側目。

“他們來了。”忽然,三哥在說道。

我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蔣力帶著兩個女孩走了過來。在夜晚朦朧的燈光下看不大清楚她們的相貌,不過從身形上看還是很不錯的。

幾秒鍾後她們就靠近了,“小蔣,你回去吧。”三哥還是那句話。蔣力朝他微微一躬身然後離去,他離開的背影都很挺直。

“賀總,你把他訓練得很不錯的。”我讚歎道,卻用餘光在看這兩位女孩。發現她們果然很漂亮,不過氣質上差了一點。

今天晚上我們幾兄弟都特別的注意——在外人麵前都不采用私下的那種稱呼。因為今天晚上百裏大哥才打了招呼。

“賀總。”她們兩個恭敬地朝著三哥叫了一聲。

“坐吧,隨意一些。這不是在公司裏麵。”三哥指了指他身旁的那兩張凳子。

“人到齊了嗎?”七哥在問,但是看的卻是我。

“還有一個人,秦處長叫來的。”三哥笑道。

“是不是護士妹妹?”歐陽問道。

“比護士可漂亮多了。”我回答,不過回答得很含糊。

“真的?”七哥的雙眼開始放光。

不過歐陽卻不高興了,“打住,打住啊!本小姐還在呢。怎麼把我當空氣啊?”

“你自己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和我們秦處長是一對呢。我可不敢僭越。”七哥笑道。

“是嗎?秦處長,那我們再喝一杯。”我沒有想到歐陽竟然如此開朗。而我卻反而地有些尷尬和拘束了。我去看了看五哥,發現他正笑眯眯地看著我,隻是不說話罷了。

“我敬你。”我說,不敢像她一樣地開玩笑。

“你們倆應該喝交杯酒。”七哥卻越加地來勁了。

“鄭處長!”我朝他大叫了一聲,意思是讓他別這樣。我現在真的有些尷尬了,我發現自己這個學醫的人倒還不如他們放得開。也許這是因為醫學生在這方麵沒有受到禁錮的原因吧?應該是這樣,很多東西倒是見多了就無所謂了,反而地會返璞歸初。而其他的人往往會因為長期的被禁錮而在這樣放開的環境下希望得到發泄。我讀大學的時候,一位也在本市其他院校讀大學的高中同學還多次跑到我們學校來看女屍,而女屍竟然也可以讓他興奮不已。“原來女人是那樣子的。”他看過了之後興奮地說。當然,我知道他指的的女人身體的某幾個部位而已。

“秦處長,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歐陽卻在說,她好像是故意地要看我的尷尬。我在心裏按照納罕:五哥叫來的這個警花怎麼像太妹似的?

“兄弟,交杯就交杯,怕什麼嘛。”三哥也在鼓動我。

“好,交杯酒就交杯酒。”我頓時意氣風發,舉起酒杯就朝歐陽那裏伸了過去。然而,這時候我的手機卻叫了起來,“嗬嗬!等一下,我接了電話了來,肯定是我叫的人到了。”我緊密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將酒杯放到了桌上。

“秦處長,你這不是讓我難堪嗎?”歐陽卻開始不滿了。

“沒事,讓他接了電話再說。”七哥笑道。

“鄭處長,有一個成語我記不得了,你幫我想想好嗎?”歐陽忽然地道。

“什麼成語?”七哥問道。我也莫名其妙——怎麼這時候忽然想起來問什麼成語啊?

我接通了電話,當然是曾子墨打來的,“這裏人太多了,我看不見你們。”她在說。我急忙站了起來,頓時發現了她,急忙朝她揮手,“這裏!”她笑著快速地朝我們這裏跑了過來。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