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神經病如他(1 / 2)

“誰要跟你回家!我有自己的家!畜生!”她大吼。

正巧他的隨從出現在他身後,聽到了她這一吼,各個低下了頭。

柯澤義麵色陰沉得可怕,怒火在眼底慢慢聚集,一字一句都生狠地像是想把她嚼碎吞入腹中,逼視她,“聞海光,我再說最後一次,不聽話的人,我有的是辦法調教!你應該沒有忘記新加坡,我們一起愉快的日子吧?”

她驚恐複雜地盯著他。

“少爺?”

“找到那個人,處理掉。”

“是。”

剛走幾步,身後就傳來女人嬌弱的低呼:“阿義!”

葉芙瞪大美目不可置信地盯著他懷裏的人,目光瞬間從憐弱變得陰狠惡毒:“聞海光?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閉嘴!”柯澤義怒喝道。

葉芙怔怔望著他流淚。

“阿義!我們馬上就要訂婚了啊!你怎麼可以還抱著別的女人?”

柯澤義沒有理會流淚的葉芙,隻是掂了掂懷裏的人。她瘦了,這麼輕這麼小,好像一根指頭就可以碾死。

但是她卻這樣厭惡他,恨他,恨不得他去死,就像想要他的命!

可她實在強大,什麼都不用做,隻要發怒、發抖、流淚……任何一樣,都能一寸一寸不斷侵蝕灼燒他的心。

壓下心中的情緒,他語氣淡漠:“你看不慣,可以不訂婚。我身邊的女人不會少,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說完大步往外離去。

“柯澤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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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車開得越來越遠,聞海光這才反抗:“這不是我說的那條路,停車!我要下車!”

司機充耳不聞,聞海光白了嘴唇。柯澤義瞥了她的神情一眼,冷笑嚇唬她:“想在這裏下車?前麵就是流浪漢晚上夜宿的群居地,要不要我在那裏放你下車?”

她頓時不再說話。

柯澤義側頭看她,這麼久不見,她不僅瘦了,好像還更美了。比起遇到她那時淡淡的毫無情感的美,現在的她那麼靈動,那麼鮮豔,好像露水中綻放的花朵般,讓人忍不住親近。

車上又恢複到了長久的無言,他轉過頭,目光定定地看著前方。

……

把她又拖又拽還恐嚇才抱她下車,一路麵色陰沉地走進大宅。仆人們目瞪口呆望著少爺肩膀上扛著一個嬌小的女孩子,氣衝衝地走上樓,管家咳了一聲:“都散了。”

眾人才各自回房。

柯澤義毫不憐香惜玉地把她往沙發上一扔,她怒氣衝衝地瞪他,沒過多久臉上就被一塊飛來的熱毛巾。

“自己擦一下,渾身酒味,臭得要死!你還是不是一個女人?”

他毫不留情的毒舌,抱著雙臂冷冷地俯視她。

聞海光把那塊毛巾扔在一旁,抬頭冷聲道:“把我的包拿過來,我要打電話給我朋友,她知道我不見了肯定心急。”

他注視著她,“擦!”

兩兩對視,互不相讓。

她首先敗下陣來,拿過毛巾擦幹淨臉和脖子,又擦了一下手,抬頭看他。

他的表情稍微好了一些,把包扔給她,她立馬拿出手機,果然,密密麻麻全部都是戚柳巧的未接電話,還有……她的心咯噔一下,晏林晗的。

心下泛起一陣酸苦,她回了個電話給戚柳巧,那頭要炸了一直在罵她,然後又哭,她安慰了好一會才騙她自己在同事家,臨時要趕一個策劃方案所以不回去了。

掛了電話後才發現此刻柯澤義已經不在麵前,隻有臥室傳來的水聲。

她驚魂未定,小心翼翼地拿著包站起來走到門前,一開門,就愣住了。

兩個黑衣彪漢站在門口,麵無表情地和看著她。

她咽了下口水:“那個,柯澤義在洗澡,我想上廁所,你們這房子這麼大,哪裏還有廁所?”

兩個黑衣人沒有回答。

她又說:“那我自己去找,沒有問題吧?”

兩個黑衣人的目光看向她身後。

果然,下一秒身後就傳來熟悉的令她顫栗的氣息,“現在就有,不用找哪裏還有。”

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兩秒,才緩緩帶上了門。那兩個黑衣大汗此刻都目光恭敬地低下頭,他們的麵容在她眼前越來越小,直至不見。

柯澤義把她困在自己的手臂和門中間,俯身,她頭側向哪一邊,他也跟著慢慢轉到哪一邊。就這樣,她壓住心底的嫌惡不肯他靠近,他卻難得耐心地陪她“玩”了一會。

最後是她側往左邊,他也“恰巧”往左邊,一低頭,兩個人的唇瓣就擦了一下,她眸帶驚恐,他卻很享受得閉了眼。

睜眼,抬眸視她,嘴角微微上挑:“乖乖,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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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海光抬頭看了眼掛在牆壁上的鍾,十一點二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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