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好欺負的!”伊靈警告道。

她還是在乎,為什麼不死撐下去。

“他隻會欺負你,我什麼時候會在你受傷的臉上再甩多兩巴掌。”可軒就是不服氣,人家都這樣欺負你了,你到底是不是被打傻了。

“我就是喜歡,我就是喜歡,他打我我也喜歡,關你什麼事了。”伊靈憋了許久的氣全都發泄出來。

“是嗎?”他抿嘴一笑。

這個比交易那個她來得更要真實,頓時他如獲珍寶。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有一種想要留住她的衝動。可是愛究竟是什麼,他從來不會去愛一個人。

是對媽媽的那種依賴的愛嗎?還是像千羽那樣分享的情。

可是對她的好像很特別,心裏竟然會酸酸的甜甜的有時候又是澀澀的,她不會像她們那樣總是令自己開心,反而經常惹惱自己。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愛情嗎?

很多人說,愛上一個人智商會變低,或許真的吧,不然,我怎麼會還在這裏站著傻笑呢。

真是倒大黴,遇見那麼一個活寶,真是不想讓人活了。

不管怎麼樣,心情還是挺舒暢的,官司贏了就事事順心了吧。

“伊靈,早啊,剛才有人來找你,文學社那邊好像有事,你要過去看看哦!”班長跑過來叮囑道。

“好的,呆會我就去。”伊靈放下書本。

“都說很急咯,剛才那人跑著過來的,氣喘籲籲的!”班上再次強調伊靈隻好馬上直奔過去。

文學社裏能發生什麼事情呢,於是她又放慢了腳步,起碼也不用慢跑過去吧,今天自己也沒有遲到。

“七分三秒。”炫智翹著二郎腿囂張的擺在大桌上。

她一下子就懵住了,文學社裏的人眼睛都齊刷刷的望著他們兩。

“你!”

“你是怎麼工作的,這些廢紙都是你寫的嗎?在外麵跟男人過夜,將這些文學的東西都給玷汙了?”炫智一下子將她辛辛苦苦寫了一個星期的論文當著全社扔到她的臉上。

“請你尊重人。”伊靈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是他。

“你的臉不是花了?難道還要講究?隻要有床上功夫就行,反正晚上又看不見你的臉。”炫智鄙視的望著她臉上那條劃痕,雖然已經痊愈得差不多了,卻仍然可以清楚的看見。

“……”伊靈無話可說,他竟然當眾羞辱自己,不是因為臉上尚未痊愈的傷口,而是自己記住了不該記住的回憶,他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自己,他這是故意的,可自己還能怎麼樣呢。

文學社裏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伊靈,有一種難以置信和鄙棄。

“今天必須把它重新給我寫過。”

“這怎麼可能,我可以改,我不覺得這文章是那麼罪不可赦。”伊靈覺得他是在有意為難自己。

“哼,以你現在的水平,好,我可以教教你什麼才是論文。拿好你的東西。”說完他邁著大步走在前方。

伊靈滿肚子的火,撿起地麵上自己辛辛苦苦寫了一個多星期的文章跟在後麵。

他的步伐很快,可以理解為,他存心是在玩弄跟在後麵的那個人,或是厭惡,平時他不會走得那麼快的。

在他的辦事處,除了他那有一張能坐下來寫字的桌子外,隻剩下一張茶幾,在上麵打字的話就沒得坐了,隻能是半蹲著。

“你要去哪裏?”

“我去搬一張小桌子進來,這裏的茶幾不夠高。”伊靈想這也不算得上什麼。

“你上哪去搬啊?你時間很充足嗎?”炫智才不會讓她舒舒服服的呢,想得美。

“你是說我要蹲在這裏打字嗎?”真是難以置信。

“反正是手提電腦,不想蹲的時候還可以換個姿勢的。”他無所謂的說。

哼,你不覺的很可笑嗎?算了,先試試看。

這哪裏是他在教我寫論文啊,根本是在使喚我,他倒好,坐在舒舒服服的牛皮椅上,喝著咖啡,不知道在電腦上打什麼。

蹲在那一時半會還好,一旦蹲久了,頭暈腦脹,腰酸腿疼,啥事都出來了。

那個家夥全當沒看見,依舊享受他自個的。

沒辦法也隻好自尋出路,她試圖將筆記本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試著打,結果還是很麻煩,最主要是不夠穩,缺了張桌子。

反正論文是要寫的,又不給去搬桌子,還真的挺能折騰人的嘛。

左顧右盼,發現這裏有一些雜誌,還挺硬的,用它墊在下麵可能會好一些。

這個問題總算是解決了,其他的她也不管了,怎麼可能在這一天之內將文章給趕上來呢。吃飯時間到了她收拾好東西準備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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