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盡可能地讓他人留有自尊,保住他人的麵子,不論他是你的朋友還是敵人,這可是為人處事的一項重要原則。
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
任何一個愚蠢的人,都會盡力辯護自己的過錯,而一個能勇於承認自己錯誤的人,卻可以使他出類拔萃,給人以尊貴高尚的感覺。
在離我居住地步行不到一分鍾的地方,有一座小樹林,那裏樹木茂盛。春天到來時,樹林裏的野花爭相鬥豔,鬆鼠哺育著自己的孩子,馬尾草瘋長到了馬首那麼高,周圍的人都稱這裏為森林公園。我經常帶著我的波士頓狗洛斯來此散步。我的小獵狗絕對是那種溫順可愛不傷人的小狗。在森林公園也少有人來,所以,我不給我的小狗戴狗套或是皮帶。
有一天,我帶我的小狗來森林公園散步,恰好遇到了一位騎馬的警察,他神色威嚴,仿佛恨不得把他的權威馬上行使出來。
“先生,您讓您的小狗在這裏到處亂跑,還不給它戴口套或皮帶,您知道這麼做有多危險嗎?您這樣做不但會使狗咬傷路人,還是一種違法的行為!”他責備道。
我很誠懇地看著他,輕聲地說:“是的,先生,我這樣做的確是觸犯了法律,可是,這麼一隻小狗,不至於對人造成傷害吧?”
“什麼事都不可能是絕對的!你想不會有就一定不會嗎?法律可不是這樣規定的,也許你的狗就有可能傷害到附近的鬆鼠,或者是小孩子。到那時,你的想法就不是這樣了。我這次不追究你了,但是,如果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帶著這隻不戴口罩也不栓皮帶的小狗,我可就要追究你的法律責任了。”
我對警察保證以後不再犯這種錯誤,並且一直遵守著這條原則帶我的小狗散步。但事實上,小洛斯根本不喜歡被口罩或是皮帶束縛,我也希望它能玩得開心。於是我決定碰一次運氣。
又是一個晴朗的下午,我沒有給洛斯帶口套和皮帶,一開始它玩得很盡興,但後來,我就遇到了麻煩。隻見那位曾經警告過我的警官騎著那匹棗紅大馬向我奔過來,洛斯不知情的往他的方向奔了過去。
這下可麻煩了,心知肚明的我十分愧疚,我沒等他開口就主動向他坦白了自己的錯誤:“先生,十分抱歉,我沒有遵守諾言,我再次觸犯了法律,您曾經提醒過我不能讓小狗不帶口套或皮帶就出來,可我沒有照辦,您處罰我吧。”
出乎我的意料,警察並沒有嚴厲地處罰責備我,而是很輕柔地對我說:“我想,也許沒你說得那麼嚴重,我很理解,沒人在時,讓這隻小狗自由玩耍的誘惑力。”
“可是我觸犯了法律呀!”我回答說。
“誰都知道,這樣一隻小狗怎麼可能會傷害別人呢?”警察安慰我道。
“可是,它卻有可能傷害鬆鼠呀!”我又小心地說。
“也許事情沒你想得那麼嚴重,這樣吧,以後你可以讓小狗自由些,隻要讓它跑過這座山,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就行了。”警察微笑著告訴我。
我此時感覺很棒,那件事很快平息了。其實,警察雖然是執法者,但也是和普通人一樣的,他們也需要滿足自己的自尊感。反過來,如果我和他爭辯,所得的結果也可想而知。
我沒有和他辯論,而是用謙虛的態度承認了自己的過錯,肯定了他的權威,並肯定了自己的錯誤。所以,他非但沒有指責我,反而幫我說起話來。
如果在某些情況下,我們要接受責備,不妨先坦誠地承認自己的錯誤,這樣一來,對方便不會那麼生氣,反而會寬容你,忽略你錯誤的嚴重性。
費迪南德·沃倫是一位優秀的平麵設計大師。他為別人做的廣告創意或是印刷品繪圖紙的質量應該說是準確無誤的,可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尤其是在某些時候,比如,編輯們總是不給你充足的時間去完成那些工作。
有一次,費迪南德·沃倫為一位美術編輯做的一件加急活中出了一點小差錯,那位美術編輯把沃倫請到了他的辦公室。沃倫仔細看了自己的圖紙,發現的確存在著編輯所說的錯誤。於是,沃倫便誠懇地說:“對不起,先生,您沒有說錯,那份圖紙的確存在著漏洞,我不想辯解什麼,和您合作多年,我應該很了解您的意圖和風格,出了這樣的差錯,我深感歉意。”
那位美術編輯見沃倫如此誠懇地說出了自己的錯誤,很是感動。和顏悅色地說:“你的圖其實總體來說還是相當出色的,這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差錯而已,請不要自責了。”
沃倫說:“無論錯誤的大小,隻要存在著錯誤,就會對整體效果有危害。我真應該小心一些,把這個漏洞填平。我把它重新做一遍,您看如何?”
編輯聽到這裏,很是欣慰,於是對沃倫說:“不用了,我真的沒有讓你重畫的意思,你隻要稍微改動一下就好了,其實,你做的已經相當不錯了,請別太放在心上。”
事後,編輯請沃倫吃了一頓中飯,飯後給了沃倫那份活的報酬,而且又開始了他們下一次的愉快合作。對待勇於承認錯誤的沃倫,編輯沒有理由不去信任他。
用爭鬥的方法,你絕不會得到滿意的結果。但是退一步,你的收獲會出乎你的意料。如果我們對了,我們試著友善地說服對方,如果我們錯了,我們就要積極地承認錯誤。這種方法往往會收到驚人的效果,這要比自己辯論有效多了,正如人們常說的“退一步海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