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溫君說的很有道理,江傲軒也十分認同,就是不知道楚夏能理解多少了。
“來,給我看看。”江傲軒將掛在自己身上的楚夏推開了,但是江傲軒的兩隻手還是環在了楚夏的纖纖細腰上,江傲軒看著楚夏的脖頸,不由得感到一陣詫異,“楚夏,你的桃木標呢?”江傲軒剛才敢肯定自己的母親肯定在楚夏的脖子上尋找什麼,盡管江傲軒沒有抬頭看但是也能猜出來。
江父和江母的見識很廣,怎麼可能不知道楚家桃木標?
“桃木標?”楚夏看著江傲軒很是不解,“我剛才摘下來了,怎麼了嘛?”說著,楚夏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裏掏出桃木標,細如絲線的繩子又是透明的材質是幾乎看不見的,隻能看見一個桃木做的標誌在楚夏的手心上靜靜躺著。
“剛才?”江傲軒很驚喜地看著楚夏,“是在我進來之前還是之後?”江傲軒很期待楚夏的答案。
“之前啊。”楚夏現在回想起剛才的情景還很是激動,“聽說你和你的父親母親馬上就要來了,我心想著既然那你都知道楚家人有桃木標的事情,你的父母也一定會知道,那麼我為了不暴露身份還是早點把桃木標摘下來的好。”楚夏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很慶幸自己那時的機智的。
楚夏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什麼來,立馬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母親剛才不會在找我脖子上的桃木標吧?”楚夏剛才隻顧得緊張了,哪裏有什麼心思去看江母的動作,現在回想起來江母好像確實有在她身上尋找什麼呢……楚夏回想起來一陣後怕。
江傲軒有些冰冷的手掌撫摸著楚夏的脖頸,不得不說楚夏這個人就像是一個小太陽,就連脖頸上的溫度也是這麼溫暖啊。江傲軒看著自己在楚夏脖頸上的手不禁苦笑,再看看他,如此冰涼是為何?
“自然,我不知道她之前是不是見過你,我總感覺我的母親很篤定你會是白道第一楚家的千金,要不然也不會帶你去今天的晚會了。”江傲軒的手順著楚夏纖細白皙的脖頸滑到了楚夏的頭頂,手指間還有著楚夏柔順的發絲。
“可是那不是你母親說喜歡我才帶我去的嗎?”楚夏弱弱地問道,看著江傲軒雙眼滿是狐疑,但是話說出口之後楚夏也不禁嘲笑自己一番,是啊名貴世家的人怎麼可能毫無目的地帶一個人去參加重要的晚會。
“你真的以為是這樣?”江傲軒看著楚夏,不禁彎起了嘴角,因為楚夏的天真而不禁感覺到好笑,“你啊,也就隻能在我身邊待著了,我母親這麼淺顯的理由都能騙過你了,我還真不確定你會不會被其他更大的謊言所騙。”江傲軒的笑容嫌出一抹蒼白和無力,這幾日他本來就沒有怎麼休息好,現在的心情又有些複雜,那種無力感就立馬毫無保留地顯露出來了。
楚夏也有些委屈的再次趴在了江傲軒的懷裏,楚夏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也感覺到很無力,可能是因為她現在感覺自己為江傲軒什麼都做不了吧,反而有些時候更像是一個拖油瓶一個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