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和楚炎好歹也隱藏身份這麼多年了,因為楚這個姓不可以改變的原因,所以也多多少少被人問過這個楚是不是和白道第一楚家的楚有關係,但是這麼多年來楚夏回答這個問題也十分遊刃有餘了。
可是現在楚夏卻害怕了,因為楚夏現在麵前站著的人是江傲軒的父親,江家最有能力最有威嚴的一個人,這個人的影響力和見識應該是遠遠在江傲軒之上的。所以楚夏害怕了,但是又不能站在原地很尷尬地什麼都不做。
“怎麼會是白道第一楚家,我可沒有那麼大的福氣。”楚夏深呼吸一口氣,在心裏已經竭力讓自己平複心情了,故作鎮定地解釋道。
江父看著楚夏的眼神愈發陰沉,唐溫君注意到了江父臉上神情這微妙的變化,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唐溫君是知道楚夏身份的少數人,自然能猜到楚夏現在心裏有多麼的窘迫,可是唐溫君現在就在一旁看著,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而解決現在的問題。
如果是其他人的問題的話,唐溫君興許還能在旁邊糊弄一下就過去了,可是現在麵前的人不一樣啊,這是江家最大權力者。
江父雖然現在在表麵上不是江家的管事人了,但是在暗處的勢力還是很大,如果江父想要江傲軒現在就離開江家的話,憑借江父的勢力也是完全沒問題的。
“看著倒是眼熟。”江母在眾人沉默的時候開口講道,“以後多來江家多走動吧,畢竟有能力又乖巧的孩子誰不喜歡呢?我倒是看著你喜歡得很。”江母走近楚夏,伸出手摸了摸楚夏白淨的臉蛋,看起來很是喜歡楚夏的樣子。
江母的手很溫暖,楚夏能很明顯地感覺到,可是楚夏卻因為江母對她的撫摸而感覺更加的冰涼了。
楚夏現在因為這種境況而隻感覺到緊張了,哪裏有什麼精神去注意江母的其他動作。
就在江母撫摸著楚夏的同時,江母的目光緩緩落到了楚夏的脖頸上,沒帶什麼飾品。
江母在心裏很是好奇,如果是白道第一楚家的人不應該要帶桃木標嗎?可是楚夏的身上為什麼沒有?難不成真的是她看錯了?江母在心裏很是懷疑,雖然她的年紀大了可是還不至於老花眼吧,江母怎麼看楚夏怎麼感覺眼熟。
江母和江父是白道第一江家的人,和白道第一楚家自然會打些交道,江父江母在十幾年錢去楚家拜訪的時候,曾經見到兩個小孩子。那兩個小孩子一男一女,那個小女孩在當時雖然年齡比較小,但是五官樣貌還是很有辨識度的。
江母現在看著楚夏就覺得很像是當年在白道第一楚家的那個小女孩。
“今晚的晚會,你就和我們一起去吧。”江母親昵地牽起楚夏的手熱情邀請道,無論如何江母看著楚夏就是像楚家人,所以江母就算帶上楚夏去晚會也沒什麼問題。
如果是的話,那麼今晚的晚會一定會很有意思。
如果不是的話,對江家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