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弱柳並不理會連翹,不屑地開口,“你能有什麼好辦法?”

連翹也不理會楚弱柳眼中明顯的蔑視,一步一步地朝著楚弱柳走過去,輕輕地將藥物從青塘的手中接過來, 小心地塗在楚弱柳的身上。

“公主,可還記得連滄月說過,隻要公主腿上的疤痕未消,那麼她就要……”連翹的臉上露出一絲陰險。

楚弱柳卻一把將連翹的手打開,臉色陰沉,“你是想讓本公主的腿和你的臉一樣嗎?”

連翹看著楚弱柳一臉嫌棄地指著自己臉的手,頓時十分惱怒,但是卻極力地壓製,最終竟然還能夠露出一抹笑容。

“公主。”連翹伏在楚弱柳的耳邊,悄聲地開口。

楚弱柳原本低沉的臉,揚起一絲高傲的微笑,連翹嘴角陰險的笑意也漸漸浮現在臉上。

“這一次你最好表現好一點。”楚弱柳用蔑視的眼神看著連翹。

後背上的傷痕看起來,猙獰恐怖。

“請公主放心。”連翹輕輕地回答,臉上的傷疤像是在微笑。

當夜,太子別苑內,楚墨言在歐陽逸軒的麵前不停地晃來晃去,“你趕緊讓我去看看楚弱柳,她那個性子,哎!”楚墨言有些焦急地開口,平時的溫潤在此時竟然消失不見了。

歐陽逸軒卻不為所動,不知道為何聽到楚弱柳去了月府,他的心中隱隱覺得曾經屬於自己的東西,馬上就會回來了。

低頭抿了一口茶,有些微苦,歐陽逸軒這才低沉慵懶地開口,“墨言兄,你現在可還是嫌疑犯啊。”

楚墨言明朗地笑了,“歐陽兄,你覺得若是我真的想要私運兵器,你會察覺到嗎?”

歐陽逸軒一愣,確實他明白楚墨言的能力,但是他如今卻不能放他走。

“墨言兄,事情還未查清楚,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這別苑之中吧。”歐陽逸軒依舊慵懶的聲音,目光卻已經變得十分的淩厲。

楚墨言看著歐陽逸軒,一個轉身,手中的折扇已經打開,氣勢淩厲地抵在歐陽逸軒的下巴上。

歐陽逸軒並不動,眼神冰冷地落在楚墨言手中的折扇上,“墨言兄,這樣的玩笑還是不要開的好吧?”依舊低沉慵懶的聲音,似乎這淩厲的折扇架在別人的脖子上一樣。

“歐陽兄,我隻是擔心弱柳那丫頭的性子。”楚墨言有些無奈地開口,皇兄從未想過要和南詔兵戎相見,至於他,一切都還不是時候。

“你擔心的恐怕不是你們北甸的公主,而是本宮的太子妃吧?”歐陽逸軒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怒氣,頓時聲音變得寒冷。

楚墨言一愣,收了手中的折扇。

為何他曾經厭惡的人,如今他卻總是霸占著不肯鬆手?

“太子,你太貪心了。”楚墨言目光深沉堅定。

歐陽逸軒身軀一震,他從未曾想要得到這個女人,他隻是不希望曾經屬於自己的東西,如今卻落在別人的心裏。

“微臣參見太子殿下。”兩人正在對峙的時候,兵部侍郎突然闖入,躬身給歐陽逸軒請安。

歐陽逸軒目光微冷,垂手拉了拉衣擺,隨意地坐在了紅木椅上,楚墨言也移步走到了下首第一個椅子處,略有不滿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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