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何事,還不是酒坊釀出的酒不合格,眼看就又到了交貨的日子。”
“竟有這種事。”
說話間,城北酒坊的老板張沛匆匆忙忙趕來,雖是年過花甲,但身子骨乍看上去硬朗的很。張沛也是見了奚南,三五步便到了奚南麵前,抬手做輯。
“四少爺,都是在下的錯啊,都是在下監管不力的緣故。來人啊,給我壓上來!”張沛一聲大喝,院外進來幾個家丁模樣之人,押解著幾個酒坊的夥計前來,“四少爺,此次事件在下已查明元凶,但請交給四少爺處置。”
奚南頗有些頭疼,這幾人他不是未見過全都是酒坊的夥計,甚至其中有一人是釀酒的酒師,“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出來。”張沛抬腳踢在其中一人身上,那人著了件灰褐色的夾襖,雖是有些破舊,甚至被水洗的發白泛舊,卻不難看出那人的仔細與一直保持的體麵。
那人被張沛踢了一腳,身子微微向前撲去,險些撲倒在雪地上。卻極力保持著平衡。
“張坊主,有事慢慢說。即便是急也解決不得眼下之事。”
“四少爺此話不假。可是眼前之人,便是這次事件的主使之人,若不是他,酒坊的這批酒也不會釀成這般,以至於連貨都交不出。”
奚南頗是頭疼的揉揉睛明穴,昨夜的酒勁外加困意一瞬間襲上心頭,“張坊主,有話但說無妨。想來事情的各中緣由,無人比你知道的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