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墨疑惑的探頭,這聲響為何如此熟悉呢?冷星和冷銀霜都在這裏,堂中又有哪個膽大不要命的會躲在屏風後處。
愣怔的片刻,蕭離墨立即起身衝著屏風走去,口中大聲呼喚著,“鳶兒,鳶兒……”他想她,他想見到她,她回來了為什麼不告訴他。
“蕭離墨!”冷星‘騰’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手臂一伸就攔住了他的去路,“天一門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無人攔阻,但她又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呢?”言語中充斥著憤怒,他不責怪冷鳶,隻是想把這股火撒在蕭離墨的身上。
“冷星,鳶兒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他晃了晃頭,五指握緊了他的手腕向將它推開。
冷銀霜歎了口氣,“離墨,我很想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阿鳶會這麼生氣傷心?”漸漸走近蕭離墨的身後,他不解的問道。
“你讓我跟鳶兒說,這隻是我們之間的事,銀霜,讓我見見鳶兒吧!”冷星強硬的態度讓蕭離墨把希望寄托在冷銀霜的身上。
“過不了這關,你根本無法見到鳶兒。”冷銀霜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沒有冷星那麼濃烈的敵意,他也想弄清這件事,可惜事與願違。
蕭離墨嗤笑了幾聲,放開雙手身子倒退了幾步,那笑聲一聲高過一聲,屏風後的冷鳶麵色蒼白的揪著心,那隻手一直在顫抖。
“大哥,二哥,這裏就交給我吧。”冷鳶在雙兒的攙扶下走出屏風,就算是病著她也在等他。
正廳中驟然靜止,冷星緊眯著雙眼,冷銀霜和蕭離墨紛紛投去不可置信的目光,她怎麼出來了呢。
冷鳶身子還很是虛弱,睡過一覺的她根本就沒了力氣來到這裏,若非它支撐著她早就倒下去了,這回見了蕭離墨這麵,冷鳶那顆心也就緩緩的放下了。
他們並沒有跟著來,安之也許是真的回去了吧,或許這一切真的是她想太多。
“離墨,雨中我說過要你給天一門一個解釋,你可是做好回答的準備了呢?”雙兒攙扶著冷鳶坐在椅子上,取過毯子替她蓋在雙腿上。
一切事情完畢,雙兒叮囑了幾句,“小姐,風大夜涼,藥也溫熱了三四次。你說要等蕭少回來,如今他人就在這裏,你也該服藥了吧。”說著婢女端著藥碗就走了上來。
“阿鳶,你沒吃藥?你居然為了他傷害自己的身體。”冷銀霜一看到那冒著熱氣的藥,怒從中來。
冷鳶接過藥碗放在桌子上,她調整了下坐姿,手指輕撫著嗓子,低聲說道,“現在我以天一門三少主的身份,命令你蕭離墨告訴我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她扯出一抹蒼白無力的笑容,他們之間竟要用上這個,不由得苦笑。
蕭離墨愣怔的望著冷鳶,腳步向後退了幾步,她說的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用三少主的身份?他側過頭去深呼幾口氣。
“你若不願,我便不強求。離墨,當真問你一句,你可懂我?”冷鳶勉強撐起身子,一隻手撐起全部的力氣,搖搖晃晃的站在那裏凝視著蕭離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