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堂上又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升官之快幾乎快要超過柳舟的人。
柳舟心中有些憂慮,他覺得很多事情需要防範於未然。
因此,他望著永璘問道:“這張風張大人,微臣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柳大人沒有聽說過他很正常,在柳大人去邊境跟俄國人打仗的時候,是這個張風給朕出的注意,才終於解決了那次百官罷官的風潮,這次對這些人的處理,也是張風給出的建議。”
“這也是張風給的建議?”
柳舟有些吃驚。他覺得這個張風不簡單,甚至有威脅到自己地位的可能,柳舟並不是一個喜歡打壓異己的人,隻是他覺得這個張風崛起的有些奇怪。
永璘卻並沒有多想。
“是啊,張風給的,柳大人去剿滅和珅餘黨,朕便宣張風來商議。”
柳舟哦了一聲,然後說道:“這張大人倒是個本事人,聖上可要好好提拔才是。”
“柳愛卿說的極是,這不,把那些人貶官後,朕便提升他為吏部尚書。”
柳舟點點頭,可心中卻微微一沉,進而起身提出告退,永璘覺得君臣兩人該說的話也都已經說完,因此點了點頭:“好,柳愛卿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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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舟離開皇宮後,臉色驟然一變。
張風,一個很普通的名字,可卻在這些朝堂之爭中成為了人生贏家,這並非什麼奇怪的事情,畢竟朝堂之上就是這樣,凡事皆有可能。
隻是對於這樣的人,柳舟一向都不怎麼放心。
這樣的人要麼是一個有利於國家的能臣,要麼就是一個損害國家的佞臣,而是能臣還是佞臣,必須等柳舟親自判斷過才行。
回到府上後,柳舟立馬吩咐下去:“去調查一下那個張風。”
消息傳出去後,立馬就有人下去調查了。
而這個時候的十五皇子顒琰的府上,張風正在向顒琰稟報情況。
“王爺,屬下已經按照您說的把那些建議全部給聖上說了,聖上聽完之後很高興,要升屬下為吏部尚書。”
顒琰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很好,很好,你成為了吏部尚書,才更好為本王發展官員,不過我的那些人多半被貶在地方,也不算是什麼壞事,現在的我們需要的是韜光養晦,本王要低調,而在地方,他們倒也更為方便一些,慢慢發展成勢力是很容易的事情。”
張風連連點頭,且笑道:“還是王爺想的周到,且為小人想的更妙,小人提議貶謫王爺的人,如此一來,那聖上永璘就永遠不會懷疑屬下。”
顒琰笑了笑,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為了皇位,他可以等,哪怕十年亦或者二十年。
雖然等待的過程漫長而且令人不喜,但隻要最後的結果是好的,那就值得等。
他還年輕,等十年二十年,他也等得起。
風更為蕭瑟了。
夜色深。
有關張風的情況柳舟的人已是打聽清楚。
“大人,那張風名義上誰都不依靠,可暗地裏卻是十五皇子顒琰的人,因為我們的人發現他們兩人經常秘密碰頭。”
探子將這句話說完之後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柳舟聽完之後微微一驚,而後又露出釋然神色,如果那張風是十五皇子顒琰的人,那張風所做的一切就都能夠得到解釋,合情合理的解釋。
原來,這一切都是十五皇子顒琰的陰謀。
柳舟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而後吩咐道:“找出張風是十五皇子顒琰的人的確切證據,然後再派人給張風送一封信,就說本官邀請他到四海居客棧吃飯,請他務必賞光。”
探子聽完並沒有多說其他,很是痛苦的便同意了下來。
探子離開後,王安冷冷道:“大人,那張風既然是十五皇子顒琰的人,我們何不殺了他亦或者將此事告知聖上,再見他有什麼用?”
聽到王安這話,柳舟笑著搖搖頭:“這個世上的很多事情都不說殺人就能夠解決的,如今那張風深受聖上寵信,你說他是他就是十五皇子的人嗎?要對付他,通過我們的三言兩語是不行的,此事本官已有成算,早晚會讓你看到一場好戲的。”
王安對於柳舟向來自信,因此聽到柳舟的這些話後,王安隻點了點頭,他並沒有詢問柳舟要怎麼做,好像他根本就不需要知道,他隻需要等著看好戲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