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幫賈偉夫,敢問對麵的兄弟尊姓大名。”張靈跑外最前麵,身後跟著十名漢子急忙跑過來,當先一人氣宇軒昂,不怒自威,贏政隻消看一眼便猜到了此人的身份。
而這漢子一上來就搶先自我介紹將姿態放到了最低,讓贏政對賈偉夫的好感上升了不少。
“某家也不是故意想找你們斧幫的麻煩,要怪隻能怪你的人不長眼。”贏政並沒有回答賈偉夫的問題,而是先表明自己的立場,他並不想和任何人為敵。
贏政打定要隱居湖湘縣的準備,為了自己的清淨,為了生活的平靜。
“今天把你找來就是商量下事情該怎麼解決,你也不要想著這裏人多就欺負某家這個外鄉人,某家光腳不怕鞋濕。”贏政也知道如果一味的忍讓隻會讓人覺得好欺負,所以該硬的時候絕對不能軟。
“手下人無知衝撞了兄台,賈偉夫在這裏代他們向兄台道個歉。賈偉夫已經在春風樓擺下酒席,若兄台不嫌棄的話還請賞臉光臨。”賈偉夫客氣的說道,贏政的話賈偉夫自是明白,黑白都讓贏政占了。
“擺酒席請客這件事就免了,某家隻是向你們斧幫討一個說法,並不是來占你們斧幫便宜的。”說實話嬴政倒是真沒有占斧幫便宜的打算,嬴政才從聚香來酒樓出來多久?這會兒身上還渾身是酒氣呢。
“哦,恕賈某愚鈍,不知道兄台意欲何為?”賈偉夫有些怒氣了,把他找來卻又不願意喝個酒了解之間的恩怨,這人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真當斧幫是軟柿子可以隨意捏的嗎?真要是惹惱了,賈偉夫並不介意和嬴政好好的幹一場。
“怎麼,想要開戰?好啊,來,某家奉陪到底。”賈偉夫的心理嬴政也算是清楚的很,不過卻是在嬴政的計劃之中,嬴政之所以叫張靈將賈偉夫叫過來,最主要的目的便是要教訓一下斧幫一眾人手,從中年大叔凶煞的嘴中嬴政不難猜出這個所謂的斧幫經常欺壓外鄉人。
常在河邊走,那麼就得做好濕鞋的準備。
“豎子欺人太甚,我斧幫上下必與你決一死戰。”賈偉夫也算是血氣方剛之輩,平日裏在城中受各大勢力欺負就算了,現在一個外地佬居然也敢騎到他頭上來了,賈偉夫忍不住了。
賈偉夫大怒,身後一斧幫打手很是配合的送上賈偉夫的武器,雙刀。賈偉夫揚揚手,活動一番這才從打手手上接過雙刀,往前跨了兩步。身為幫主的賈偉夫都抗刀上陣了,餘下打手也不好躲在後麵,就連張靈也隻能苦著臉摸出匕首。
得罪贏政遠遠沒有比得罪斧幫來的嚴重,這個時候他張靈要是掉鏈子了,那好斧幫和他山不轉水轉來日方長走著瞧。
贏政看著賈偉夫,倒是沒有說話,甚至連摸劍的意思都沒有,沒有人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當賈偉夫一直向前直到贏政眼跟前的時候贏政還是沒有動,靜靜的站在那裏,冷烈的西風鼓起了贏政的衣袍挲挲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