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狼吞虎咽的吃下了平時根本就看不到的食物,嬴政那是被逼的餓著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感覺就像是三月不知肉味一樣。
吃完飯之後老人彭遠又給嬴政說了不少關於這個世界的常識,嬴政聽了不少,但是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關於龍崗封地的事情,老人對這件事並不是很清楚,不過還是將當時的情形說了出來,呂卿一個小小七品縣侯居然來的如此隆重,這其中的問題不得不讓人深思。
“看樣子,這中間還有不少的問題,至少呂卿並不是表麵上那麼的簡單,不然是不可能得到朝廷三公的共同舉薦,這中間絕對有皇室的影子,隻是龍崗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皇室下這麼大得手筆來布局呢?”嬴政有些不解的想到,“還有我將呂卿殺死了,那不是將他們的布局打亂了嗎?這樣一來我就不能繼續留在這裏了,不然會連累老人家的。”
打定了主意之後的嬴政便又繼續睡了過去,這受傷的日子就是容易讓人心裏憔悴,根據老人的講述冶冶遊縣距離定江縣還是幾天路程的,所以暫時嬴政還是安全的。
接下來的兩天嬴政便安心的在老人家中養傷,彭遠是一個樵夫,家中本來有一個獨子,不過在五年前被人販子拐走了,老人彭遠的老伴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當場就氣暈了,而後就臥病在床不久便離開了人世,留下老人彭遠一個人。
在這兩天的時間裏,嬴政忽然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自己腿上的傷口居然正在急速愈合之中,這確實有點讓人難以相信,從幾十米高的瀑布傷摔下來居然不到三天的時間就差不多恢複了,這說出去誰都無法相信。
第五天嬴政一件能夠像正常人那樣飛奔,根本就看不出半點像受過傷的樣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快馬加鞭從京城趕來的禁軍也抵達了東洲合為郡定江縣,之後整個定江縣都進行了戒嚴,定江縣縣令林斌這個時候那是相當的震驚,因為從京城趕來的禁軍說朝廷很快就會派人來,林斌能夠當上縣令並不是靠著溜須拍馬,人家是有點真本事的。定江縣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唯一能夠驚動朝廷的就隻有一件事,那就是縣侯呂卿的死,林斌萬萬想不到呂卿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就算是死了也能夠驚動朝廷。
這下子就輪到林斌心中忐忑了,不過就算再怎麼忐忑林斌也不得不開始準備迎接欽差大人,別的不說林斌自認為自己還是有一點能量的,至少在京城還是認識不少達官貴人,想來就算呂家勢力再怎麼的大自己也不會有多大的事情,想通了這一點林斌又開始高興起來了,朝廷派欽差來定江縣就是他林斌飛黃騰達的日子不遠了。
隻要伺候好了欽差大人,在天子麵前幫忙美言兩句,那麼往後的日子林斌是可以想象了,想到自己將來的前程林斌不由激動萬分,連忙派人去精心的準備。欽差大人來之後的第一站肯定是在縣衙落腳,所以縣衙一定要打扮的煥然一新才是。
當然,林斌想的倒是很美好,隻是很可惜,這全部都是不切實際的空想而已,因為這個時候欽差早就已經到了定江縣,不過欽差卻並沒有在縣衙落腳,此刻欽差正在呂府吊唁。
這次朝廷派出來的欽差叫李天福,京城李家家主,李天福早在兩天之前就已經進入了東洲合為郡,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李天福卻是在今天才現身。
“大人前來參加家父的葬禮乃是呂岩三生之幸,呂岩感激不盡,呂岩早以備下廂房,大人千裏迢迢趕來舟車勞頓不妨休息下。”呂岩恭敬的站在李天福身後執手拱禮道,正在給死者上香的李天福轉過身來露出一張頗具威嚴的臉,眉宇中帶著一絲滄桑之感,麵容線條分明,在早年一定是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賢侄,你且隨本官來。”李天福說道,呂岩會意親自在前方開道帶李天福前往後院,一路上李天福詳細的問了關於呂卿被害之事,呂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回答,不到片刻兩人便進入了一間相對隱蔽的廂房。
李天福端坐主位,呂岩垂立於下方聽候李天福的吩咐。“這次呂家遭蒙大難,本官亦深感遺憾,還望賢侄能夠節哀順變。”李天福就像是一個鄰家大叔一樣很和藹的對著呂岩說道。
“多謝大人關懷,呂岩深感榮幸。”呂岩配合的感激道, 不過呂岩知道現在這隻是表麵話,李天福真正的意圖還在後頭,所以表示了感激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