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不知道,後來我隨老爺去了咖啡館,老爺忘記帶雪茄了,於是我給他送去,聽見老爺喊他路慕白賢侄什麼的。”
果然是他!歐陽景逸心裏頓時明朗,掛掉電話,想起路慕白臨走時的那句話,眼神微眯。
這次薑嵐嫣沒有被追究,不是歐陽景逸和軒轅紀風的幫助,歐陽景逸搭上自己的事業,拉上軒轅紀風的幫助,希望能力挽狂瀾,但是歐陽景逸心裏明白,就是自己做了,結果也不是這樣,薑嵐嫣一點事都沒有,充其量隻能保住薑嵐嫣留校的資格,不能保證薑嵐嫣要賠償的損失,而且他自己的事業也會因此大受打擊。
所以這樣的結果,讓歐陽景逸懷疑,能讓歐陽獨改變想法的,又能使薑嵐嫣完全沒事的留下來,一定另有原因,隻是沒想到那人竟然是路慕白。
哪個路慕白到底什麼來路?
回去後,薑嵐嫣故意回避著軒轅紀風,她不知道該用何種麵目去麵對他,言詞閃爍的找了一個借口,簡單的吃過,上樓回房間休息去。
第二天是雙休日,薑嵐嫣得去福爸的排檔館幫忙,軒轅紀風竟然說他送薑嵐嫣去,薑嵐嫣婉言拒絕,要是軒轅紀風和福爸他們見麵,自己會武術一事不就露陷了。
打的雖然花費了自己一部分的錢,但是薑嵐嫣心裏踏實一些,站到胖子福排檔館前,薑嵐嫣就發現不對勁了。
平時雙休日是店裏最忙的時候,而今天店門卻關著,薑嵐嫣預感不好,猛烈的拍打著門,對裏麵大聲喊:“小武哥,毛孩,開門!”
轟隆的敲門聲,讓裏麵無措的小武跑了出來,打開門一看是薑嵐嫣。
薑嵐嫣一見小武,就看見他眼睛處有紅紅的血絲,心頭便一怔,抓住徐振武的肩旁,焦急地問:“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小武哥轉身讓薑嵐嫣進來,對外麵看看了,關上門,還上了鎖,聲音裏嘶啞,喉嚨處都變得僵硬,“嵐嫣,福爸他……”
薑嵐嫣一見小武,就看見他眼睛處有紅紅的血絲,心頭便一怔,抓住徐振武的肩旁,焦急地問:“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小武哥轉身讓薑嵐嫣進來,對外麵看看了,關上門,還上了鎖,聲音裏嘶啞,喉嚨處都變得僵硬,“嵐嫣,福爸他……”
沒等小武哥說完,薑嵐嫣立即推開徐振武,慌忙地朝福爸的臥室跑去,穿過小院子,遠遠地就聽見毛孩的哭聲,薑嵐嫣心頭一緊,感覺無法呼吸,不會的,福爸不會有事的。
一把推開門,毛孩半跪在床前,哭的傷心,福爸躺在床上,一隻手艱難的撫摸著毛孩的頭,呼吸急促地對毛孩交代什麼,毛孩一個勁的哭,搖頭,說什麼也不答應,說隻要福爸,其他的,他都不要。
薑嵐嫣突然出現在門口,福爸和毛孩都看向她,毛孩哇的一聲大哭,跑到薑嵐嫣麵前,抱著薑嵐嫣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