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嵐嫣呼吸都變的急促了,這是怎麼了?昨天不都還是好好的?
安撫著毛孩,薑嵐嫣來到福爸麵前,看見福爸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眼眶深凹發黑,額頭向外冒著豆大的汗,嘴唇卻紅的妖異!
看到這樣的福爸,薑嵐嫣心裏一驚,出現疑問,怎麼會?他的傷不是一般傷,像軒轅紀風遇襲的那次傷。
這時徐振武進來了,看見薑嵐嫣呆愣的樣子,以為是被嚇到,“福爸這是舊疾複發,一年一次,可是今年的這一次,不知道怎麼了,就……”說道這裏,作為男子漢的他,聲音漸漸不成聲。
薑嵐嫣回神,慌忙的蹲下,抓住福爸看上去像脫水的手,認真的把起脈來。
徐振武看見薑嵐嫣這樣做,不知道薑嵐嫣做什麼,開口說:“嵐嫣你就勸勸福爸,我們去醫院看看。”
福爸聽見徐振武這樣說,體力耗盡的他,連說話都沒力了,隻是一直搖著頭,堅決不願去醫院。
薑嵐嫣越把越覺得福爸的病有蹊蹺,隻是心卻鎮定了下來,看著旁邊一直哭的毛孩,對著徐振武說:“小武哥,帶著毛孩出去,我要給福爸治病。”
徐振武一愣,沒有任何反應,薑嵐嫣不悅的皺起眉,這次語氣裏卻十分強硬,“帶著毛孩出去。”
徐振武才回神,詫異的看著薑嵐嫣,拉起地上的毛孩,向外走去,可能是一開始就信任薑嵐嫣,毛孩十分配合地出去。
隨即薑嵐嫣吩咐道:“幫我準備酒精,消毒棉,刀,麻藥……”
徐振武慌忙點頭,因為福爸會醫術,又有舊疾,每次都是他自己給自己看病,所以徐振武很快就將薑嵐嫣需要的物品送來。
薑嵐嫣拿起注射器給福爸打了一針麻醉,看著福爸沉沉的睡去,薑嵐嫣的調整心態,接下來她要動刀了,不像醫院手術那樣,開膛破肚,而是另一種醫療技術,正是薑嵐嫣的老師傳授給她的。
徐振武站在薑嵐嫣的旁邊,想給薑嵐嫣做下手,薑嵐嫣不想引起徐振武對這樣傷口的懷疑,轉身寫了一張中藥的藥方交給徐振武,讓他趕緊按方抓藥,等自己給福爸醫治完,就要喂福爸喝下。
徐振武不敢耽誤,立即拿著藥方,向中醫藥店去了。
關上門,薑嵐嫣開始了給福爸的治療,三個小時過去了,徐振武將藥煎好,等在門口,毛孩眼淚巴巴的看著緊閉的門。
突然門從裏麵打開了,薑嵐嫣一臉疲憊的靠在門口,微笑道:“福爸沒事了。”
毛孩和徐振武一聽,頓時眼神一振,喜出望外,趕緊向屋裏跑去,毛孩抓住福爸的手,依偎在床前。
徐振武端著藥碗不知所措,薑嵐嫣依靠著門欄,轉過身虛弱地說:“福爸的麻醉藥還沒過,等會就會醒,還是先把藥給他喂下去。”
徐振武慌忙的扶起福爸,將藥灌入福爸的嘴裏,看著一碗藥喂完,徐振武將福爸放好,掖好被角,看著福爸安詳的睡容,才放下心。
放下手裏的藥碗,徐振武轉身,憨實的臉上顯得有些害羞,“嵐嫣,謝謝你,要不是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