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醉的眼眯起,就見了他星星點點的笑意,溫熱的吻不停落在她額間,鼻尖,唇畔。
可惜,他也沒給她說話的機會,霸道又堅定的侵犯著她的領地。
他們好似一直這樣,總是會有不愉快,可是她也沒學會徹底的冷臉,每次,他總能用不同的方法讓她柔和下來。
雖然明明還有問題沒解決,比如關於陸小曼的利用,他還欠她一個解釋。比如泉兒,他欠她很多解釋。
但是相比於他的柔情,那一刻都顯得不太重要了。
激情褪去時,她總是累得精疲力盡,他卻意猶未盡。
不過這一次,她沒睡過去,而是轉眼看著他勾著笑意的嘴角。
“跟你做過之後,我從未碰過別人。”他忽然低低的說著,很誠懇的聲音,低沉,卻忽然動聽無比。
她愣了一下,心底有說不出的漣漪蕩漾著。
看他的臉,不像說謊。
好吧,既然他都願意解釋,那她就願意信,什麼陸小曼的,就不管了。
不過她沒表現的感恩戴德,而是一扯嘴角:“反正我從頭到尾就你一個!”
看她一臉吃了虧的表情,秦曜沒忍住輕輕一笑,抬手剔了一下她的鼻尖。
這個動作,讓她把目光定在了他臉上,很認真的看著他,他可能不知道,從他第一次做這個動作開始,她就喜歡上了這樣的小親昵!
他也看著她,都不說話。
可是這樣無比溫情的樣子,愣是被左如萱沒好氣的打斷了:“別看了,我是不會跟你再來一次的!”
說完不忘推了他一把,讓他遠離自己一點。
不過她這也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指,湊近了看了看,有一點點幾不可聞的淡紅。驀然想到了上次她抓破了他的後背。
她不顧太多,直起身趴到他的後背去看。
果然,又是幾道紅印子。
“疼不疼?”她略顯愧疚。以前她從不知道自己會這樣。
不過這話問的,讓他怎麼回答?說疼,矯情,說不疼,假。隻得說:“你喜歡就好!”
左如萱卻不樂意了,這話怎麼說的跟她喜歡虐待人似的,多變態!
可是男人比她反應還快,她還沒說話,他卻笑著道:“這說明我功夫不錯!”她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麼。
“你知不知羞啊?”左如萱聽完白了一眼,有時候真是佩服他的厚臉皮。
不過,相比於冷漠的秦曜,她還真是比較喜歡無賴又無恥的他。
歎了口氣,不和他爭了,而是蹙了蹙眉,看著有些印子是和以前的重疊的,她這手法也真是準。
“會不會留疤啊?”她小聲的問。
可是男人一臉滿不在乎:“留了不是更好,烙上你的印子了,不高興?”
她‘切’了一下,可沒這癖好!
累了,從他身上下來,她就窩進了他懷裏。
兩人終於安靜的躺了會兒,他擁著她,她靠著他結實的胸膛,安靜得她都快睡了過去,這好似也是第一次,他沒有即刻去洗浴。
“秦夫人那天,有沒有對你說什麼?”忽然,他低低的問,帶著一些擔心。
她已經有點犯迷糊,聽了他的話,還抬頭看了他,來確定他卻是說話了。
他正低眉望著她,等著答複。
她卻搖了搖頭:“沒有,就是要我參加壽宴咯!”其實,她還說了,看來秦曜也並沒打算把她帶入秦家,沒把她看做真正的妻子。
不過,他事後解釋了,她也就不再提了。
男人也不再問,隻是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我去洗浴。”
她點了點頭,眼皮已經開始在打架。
她說秦夫人什麼都沒說,秦曜當然是不信的,秦夫人明知道他會帶莊顏出現,去還叫了她,已經是別有用心了,可是她不願說,他就不多問。
倒是,他真該找機會,帶著她慢慢融入秦家的氛圍了,誰不樂意都沒用,因為他已經定了就要她。
隔天,陽光晴好。
左如萱還在床上,硬生生的被陽光給刺醒了的。
眯起眼看過去,才見秦曜勾著笑站在床邊,手裏是剛拉開還沒鬆開的窗簾。
這人可真是與眾不同,叫人起床都要這麼特別麼?
揉了揉眼睛,她不情不願的坐了起來,其實還覺得很困,眼皮重得很,也就一臉幽怨的看著他:“你想幹嘛?當老板習慣了,睡個好覺的權利也剝奪。”
對於她的控訴,秦曜隻是柔柔的笑著,彎腰輕鬆把她從床上抱了下來,直接進了洗漱間才把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