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茗瑜站的筆直:“不知我與夫君有何錯?亦或是有何罪,居然一來就要跪下?”
笑話,他們兩個是連皇帝都不跪的人好不好!
怎麼可能會跪這麼一個小小的縣官。
縣官氣得哆嗦。
一旁的於捕快都給齊茗瑜二人捏了一把冷汗,這姑娘,真的是太大膽了。
居然直接和縣官大人懟起來了。
不過好奇怪啊,他不是很為這姑娘擔心是為什麼?
仿佛總是覺得,她不會有事兒?
“好了,吳大人,既然她們現在不願意跪,你就讓他們站著,等之後,看他們還能不能堅持不跪。”中年男人開口,將縣官的火氣給壓了下去。
吳大人臉上一陣紅一陣青,最後一拍驚堂木,喝道:“升堂!”
“威~武~!”
一陣吼聲在耳邊響起,齊茗瑜的耳朵瞬間被人給捂住了。
等聲音消散了,齊茗瑜皺眉,倒是沒有說什麼。
雖然這吳大人有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的意思,不過這也是審問的程序,她倒是不好說什麼。
“堂下之人,報上名來!”吳大人說了一句。
齊茗瑜開口就報了兩個名字:“明月,宮墨。”
北宮墨自從走到了這裏麵就沒有開口說話。
實際上齊茗瑜是怕北宮墨一個不爽直接將這公堂都給掀了。
北宮墨就算是不說話,也不會讓人忽視了他。
隻要不是他刻意的隱藏自己的氣息和存在感。
“你們昨夜在何處?”吳大人繼續問。
“客棧啊!你們不是在客棧將我夫妻二人帶來的嗎?”
“問你你隻要回答就好了!”吳大人氣惱的回了一句:“你們隻在客棧,沒有出去過?”
“大晚上的不睡覺難道還要出去偷雞摸狗?”齊茗瑜像是沒有聽到吳大人警告的話,直接懟了回去。
“大膽!”又是一拍驚堂木,吳大人怒道:“昨晚你們明明出去,在城主府應劉公子的邀請,你為何隱瞞不說。”
“需要我提醒你嗎?那時候還不算是晚上,隻是傍晚而已。”齊茗瑜似笑非笑,眼中含著輕蔑。
就差說一句,你是不是傻了。
吳大人眉頭皺起,“狡辯!”
“你們請我過來,總不會就是說這些無用的話?不是說我涉嫌殺人?死的人是誰?又是為什麼懷疑我?”齊茗瑜拋出來一連串的話。
“死的是我兒子。”
這回,開口的不是吳大人,而是一旁的中年男人。
齊茗瑜視線落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眼中帶著思索,還是覺得這男人眼熟。
口中卻毫不猶豫的道:“你是誰?我認識你兒子嗎?”
“姑娘好記性,昨日才與我兒子同聚,今日就說不認識嗎?”
“你是樊城的城主?死的人是劉公子?”齊茗瑜臉上的詫異毫不掩飾。
也算是知道了,這種熟悉感是怎麼來的了。
這樊城城主劉天慶和劉誌明有幾分相似。
而且讓齊茗瑜如此厭惡的人,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