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忙起身將江雯雯摟在懷裏,輕聲溫柔的說道:“雯雯,我沒有懷疑過你,也沒有怪怨你的意思。”
江雯雯用自己的血救了蘇珞綰兩次了。
他是知道的。
他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過份了,摟著江雯雯不斷的說道:“雯雯,我錯了,是我不好,胡言亂語。”
一邊握了江雯雯的手,微微用力。
玉清的眉眼十分清俊,一身竹綠色長袍,更襯得溫潤如玉。
加之這樣軟聲軟語的說話,讓江雯雯的心都軟下來了。
他的下顎抵在她的肩窩處,輕輕蹭了蹭。
讓江雯雯的心有些癢,泛起了層層漣漪。
“好了,快請人進來吧。”江雯雯忙推了他一下,有些心猿意馬,努力讓自己緩過情緒來:“你可以助他查凶手的。”
她不想寒錚拆散蘇珞綰和玄遲。
她知道玄遲體質特殊,這一生都不能有子女,如果沒有蘇珞綰,他就隻能孤獨終老,她真的不忍心看到。
“遵命!”玉清點了點頭:“夫人!”
換來江雯雯一臉溫和的笑意。
寒錚看著玉清,開門見山:“蘇代城夫婦的死,應該著手從寒徹那裏調查。”
玉清點頭:“我已經在查了。”
一邊正了正臉色:“你打算在這裏呆多久?”
其實以寒錚的身份,沒必要留下來。
隻要給這些人徒增煩惱。
“珞綰的情緒好一些,我就走。”寒錚心裏也有數,也明白,可他不放心就這樣離開。
他最明白蘇代城夫婦對蘇珞綰有多麼重要。
“聽說,你當時被設計,險些殺了珞綰。”玉清又低聲說了一句:“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倒是一個稱職的哥哥,事事都為蘇珞綰著想。
“我……也在調查此事。”寒錚的眸色暗了幾分,仿佛遮了一層幕布。
這件事,他讓青代和青鳶著手調查了。
可上一次寒徹引他過去,放假消息後,青鳶在宮裏就沒有再放出任何消息來,他隱約猜到,青鳶出事了。
“我也派人查了。”玉清的眉頭狠狠擰了一下:“當初應該是長公主動了什麼手腳,隻是證據都已經被毀掉了,根本無處可查。”
“的確,長公主一向心思縝密,輕易不會把自己陷進來的。”寒錚眯了眸子:“她現在已經在漠北了,想讓她說出此事,難於登天。”
玉清的麵色又凝重了幾分:“長公主一直都不喜珞綰,加上樓池的死,怕是以後也不會消停。”
“那就讓她消失。”寒錚冷冷說著,帶著戾氣。
“我派出去暗殺寒鳳虞的人都沒有活著回來。”玉清也很想殺了寒鳳虞,除掉這些禍患。
寒錚有些意外:“寒鳳虞本身的實力的確不弱,可人都沒有回來,似乎不太正常,都死在長公府了?”
他覺得寒鳳虞沒有這麼強勢。
也沒有這樣的能力。
玉清點了點頭,的確如此。
派出去的人,都石沉大海一般,消失在長公主府了。
“蘇代城夫婦的死,會不會與長公主也有關係?”玉清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也是相信寒錚的。
這年事,隻要稍作思慮,都會看出破綻的。
握著手中的杯子,寒錚的麵上閃過一抹遲疑。
他倒是沒有懷疑寒鳳虞,而是懷疑寒帝。
他其實一直都不明白,寒帝為什麼要殺蘇家人。
蘇家人對皇室一點威脅都沒有!
“不會的。”寒錚搖了搖頭,想說寒帝,終是忍了:“太子一定有份兒。”
因為他和上官存被引著回了皇城,這邊,蘇代城夫婦就被圍殺了。
若說隻是巧合,絕對不可能。
“殺了太子!”玉清咬牙切齒。
換來寒錚淡淡一笑:“他可是你親親的外甥,你當真忍心?”
“他還是你的親哥哥,如果他傷了珞綰,你會不會殺他?”玉清不爽的瞪了一眼寒錚,這個人,還是那樣乖張。
跋扈得不可一世。
寒錚沒有半點猶豫:“殺!”
“那如果這件事與寒帝有關,你打算怎麼辦?”玉清又試探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