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看到的是,寒錚的嘴角翹起,扯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來。
煎好了藥之後,蘇珞綰又擦了一回眼淚,才回到房間,如前三天一樣,含了一口藥推進了寒錚的口中。
不等她離開再含第二口藥時,寒錚卻突然抬手被扣住了她的肩膀,不讓她離開。
蘇珞綰一驚,推了他一下,卻聽到他悶哼一聲,忙又收回手。
任寒錚霸道的吻著。
一點點陷了進去。
直到兩人的呼吸都困難了,寒錚才依依不舍的鬆了蘇珞綰,一臉笑意的看著她:“你要說話算數哦。”
“什麼?”蘇珞綰的小臉有些紅,聲明沙啞的問了一句,因為剛剛哭過,眼睛也有些紅,一時間還有些猛。
“我醒了,你要嫁給我的。”
“你……”蘇珞綰這時才緩過神兒來:“你早就醒了,竟然敢……騙我。”
掙紮著要坐起來。
卻被寒錚摟的更緊了。
考慮到寒錚有傷,蘇珞綰沒敢大力掙紮,隻能咬牙瞪了他一眼:“騙子。”
“你不能食言。”寒錚卻一臉堅持:“而且你也已經嫁給我了。”
“不算!”蘇珞綰氣惱的說著。
“對對對,不算,我們再重新辦一次婚禮,這一次,一定要天下皆知。”寒錚用力點頭,此時,他摟著蘇珞綰,心裏全是滿足。
他覺得,受再重的傷,也是值得的。
蘇珞綰咬著牙:“我才不嫁你。”
“呃!”寒錚卻悶哼了一聲,鬆了蘇珞綰抬手捂了自己的心口。
一時間蘇珞綰也有些急了:“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說著,忙扣住寒錚的手腕給他號脈。
臉上寫滿了焦急。
根本不加掩飾。
寒錚的臉色有些蒼白,狠狠擰著眉頭。
並沒有接話。
讓蘇珞綰更急了,抬手撫過他的額頭:“你說說,哪裏不舒服?”
一邊又側身去看他的後背:“是不是箭刺到了心髒,我……我給你施針。”
說著,直接掏出了銀針。
下一秒,寒錚卻扣住了她的手腕,一臉的笑意:“原來你這麼在意我的……”
讓蘇珞綰的臉色一僵,咬牙瞪了他一眼:“你,你又騙我!”
想抬手給他一拳,拳頭舉起來,又不知道落在哪裏,他這一身的傷,都是因為她蘇珞綰。
一時間拿他沒有辦法。
氣的小臉陣青陣紅的。
卻發現寒錚沒有再動,也急了,忙又細細檢查了一遍他的傷口。
背後上的傷口已經化膿了,蘇珞綰一下子又急了:“這,我們必須得趕回去玉仁堂。”
又頓了一下:“可你現在的傷勢太重,最好不要移動!”
一時間有些矛盾。
“珞綰。”寒錚突然開口,正了正臉色,語氣也很低沉:“你替我拔箭吧,我相信你。”
他知道自己的傷勢不能再拖下去了。
“可……”蘇珞綰一臉的猶豫:“我,我沒有把握。”
“如果是從前,你是不是會毫不猶豫的替我拔箭。”寒錚開口問了一句,卻是肯定的:“因為你現在意我!”
倒是一臉的滿足。
他終於等來的這一天。
蘇珞綰白了他一眼:“自作多情。”
寒錚也不惱,隻是笑著:“不過,我相信,以你的醫術,一定能醫好我的,我們等不來玉清了,靖南王府怕是已經出事了。”
玉仁堂也怕是不會太平了。
鑒寶堂新任堂主被玄元門門主刺殺一事,很快就傳遍了大江南北,雲家第一時間讓雲怡去接手,這可是大好時機,自然不能錯過。
畢竟雲怡是陸以明徒兒這件事,也是天下皆知的。
而這段時間,鑒寶堂也與雲家有合作關係。
加之陸以明一死,剛剛受到了重創的鑒寶堂也成了一盤散沙。
雲怡很順利的就接手了鑒寶堂,成了鑒寶堂的新任堂主。
隻是與陸以明被刺殺的消息一起傳出來的,還有蘇珞綰和寒錚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