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玉仁堂的大門,就看到寒錚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那樣子,比玉清還要氣憤。
玉清上前一步,二話沒說,直接把手中的扇子飛向了寒錚,扇子頂端有白色的粉沫散在空氣中,在玉清的內力催動下,全部向寒錚的麵前撲過去。
早就見識過玉清下毒手段的寒錚自然是有防備的,此時摒住呼吸,抬手拔劍劈向了飛過來的扇子,不料那扇子竟然活了一樣,在空中滴溜溜轉了一圈,又飛回了玉清手中。
縱身接過扇子,玉清直接攻向了寒錚。
一副要拚命的架勢。
“手下敗將!”寒錚冷哼一聲:“把珞綰交出來,饒你不死。”
“猖狂!”玉清十分惱火,不顧一切的又揚起扇子殺了過來:“珞綰是我名媚正娶的夫人,憑什麼交給你!”
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退縮,必須迎難而上。
寒錚心下冷笑了一下,就知道蘇珞綰那丫頭不好實,竟然沒有將實情告訴玉清。
還讓他蒙在鼓裏。
當然,寒錚也快速的反映過來,江雯雯應該是離開了,才會讓玉清蒙在鼓裏,到現在都不知道真相。
不由得冷笑了一下:“玉清師叔還真是糊塗,是不是床上是誰都還沒有分清楚,真是可悲,珞綰那日根本沒有……”
“玉清先生,出事了!”這時玉仁堂的弟子衝了出來:“夫人被幾個長老給扣住了,說是讓玉清先生親自過去才肯放人。”
玉清和寒錚都各自收手退了一步,更都是焦急的瞪著玉仁堂的弟子:“人在哪裏?”
玉仁堂的弟子臉上帶了幾分為難:“在南院。”
玉清收了扇子,狠狠咬牙:“幾位師叔真是糊塗!”
寒錚才不管那麼多,握著劍縱身衝進了玉仁堂。
他記得幾個老家夥所在的位置。
南院,蘇珞綰被五花大綁著坐在椅子裏,麵色如常,沒有一點惱意,也沒有半點懼意,不過當她看到衝進來的人是寒錚的,一下子就變了臉色:“他怎麼來了……”
一下子沒了底氣。
她進來之後,有意激怒了幾個老家夥,然後束手就擒的讓他們綁了,就是為了引來玉清。
她覺得這些老家夥都是站在玉清那一邊的,應該會對玉清說實話。
玉一琢不許玉清見這些人,那麼她蘇珞綰被綁了,玉清就必須得來了。
可她千算萬算,還是算錯了一步。
怎麼也沒想到,寒錚這麼快就趕來了,更是恨恨罵了一句:“玉清師叔真是沒用!”
“他自然不及你夫君有用。”寒錚直接就以蘇珞綰的夫君自稱了,揚著劍,將衝過來的一個老家夥劫持了:“放人,否則,別怪本王平了你們玉仁堂。”
蘇珞綰急著直冒冷汗,恨恨瞪了一眼寒錚:“胡鬧,這玉仁堂是我的,你敢平了,我與你拚命。”
她好好的計劃,就這樣被寒錚破壞了。
她知道,這些老家夥都認為她是玉一琢的外孫女兒,自是不會信她的話,才想了這樣一出苦肉計。
被劫持的二長老瞪了一眼寒錚:“靖南王為何一再插手玉仁堂的事,難道大寒皇朝要打玉仁堂的主意嗎?”
也是氣惱異常。
“這玉仁堂就是本王的愛妃的,本王何必要打其它主意。”寒錚一臉不屑,即使這玉仁堂不是蘇珞綰的,他也不放在眼裏。
他的勢力也一樣遍布天下,不管是消息網還是權勢,都是無人能及的。
他隻是沒有野心罷了。
“胡說!”二長老狠狠瞪著寒錚:“這丫頭剛剛與玉清成親,你竟然這般亂說,這是要毀了她的清譽,你安的是什麼心?”
“既然知道,你竟然還敢綁了她。”寒錚冷哼,握劍的手微微用力。
二長老的脖子上就劃出了一條血印子。
“是這個丫頭出言不遜!”二老長也氣的不輕:“我們做為長輩,隻是給她一點教訓。”
“你算什麼東西,敢教訓本王的王妃,誰敢動本王的女人,找死!”寒錚麵色冰冷,瞬間聚起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