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人也是縣裏的,還有點能耐,於是報了警,最後才查到了線索,那女屍被扒光了,丟棄在某處山洞裏,顯然是被人奸屍了,後來公安抓到了人,就是幾個不務正業的小青年幹的,可是關了幾天花了點錢又不了了之了,聽說那幾個青年家裏更有能耐。
“還不起來。”售票員咧著一張醜惡的嘴道。
“我起來。”易永恒微笑一聲站了起來,眾人都是大失所望的樣子。
可是就在車又要繼續開的時候,易永恒雙手,直接拽住了那兩個青年的黃毛,大吼一聲:“都他媽給老子讓開。”
五禽戲的虎嘯山林運用出來車裏人都是耳膜發痛的,五虎之力直接將兩個青年輕鬆的提了起來。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那售票員都嚇得是不敢說話。
那兩個青年“哎呦”的不斷叫通,其中一個青年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水果刀,向易永恒捅去。
一臉的不屑,易永恒直接將那個青年一甩,從窗戶丟出了車裏,走到車門處,一腳將那車門踹開,隨後又是一甩,將另外一個黃毛給丟了出去。
走到駕駛座上,在司機愣神的目光下,把車鑰匙一拔,隨後走出了車,而此時車裏人都恍如做夢,半餉才伸出頭去窗戶外麵看。
“叫你們染黃毛,叫你們紋身”隻見窗外除了一段段的慘叫聲之外,就是這一句教訓人的話,等到易永恒打夠了之後,哪兩個青年已經不在是人樣了。
將那青年的水果刀一收,易永恒看著滿臉是血的兩個黃毛道:“知道為什麼打你們嗎?”
兩個黃毛此時都快哭了,掙紮的蹲著起來道:“知道,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不該搶你的座位。”
“拍,拍”易永恒的雙手速度快的驚人,兩個黃毛的臉上頓時又多了一道五指印記。
“看來打的還不夠啊。”易永恒微笑道,心裏的怒氣也泄了不少,不過卻沒有半點憐憫之心。
“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吧,我們真不知道哪裏得罪你老人家了。”
兩個青年看著易永恒又要繼續,趕忙告饒。
“不知道?”易永恒拿著那水果刀,直接在兩個青年的腦袋上一陣悉悉索索,黃毛都掉落了下來,本來獅子頭沒了,成鳥窩了。
“我看到染黃毛的家夥就不爽。”說完,易永恒還不忘一人踹他們一腳,隨後上車了。事實上易永恒把對張大牛的憤怒都發到了這兩個青年的身上了,誰叫你倆染黃毛呢。
而此時那售票員看到易永恒上來了,卻鼓起勇氣卻又實在找不到什麼來反駁易永恒的,隨即道:“搶人家座位,還把人打成這樣,我告訴你,我已經報警了,至少叛你個幾年,你就等著蹲大牢吧。”
“拍”
在眾人驚訝的眼光下,易永一巴掌扇了過去,那售票員感覺著自己臉上那火辣辣的痛,簡直不敢相信。醜惡的嘴臉沒了,隻剩下畏懼與怨毒。
“你說我搶人家座位是吧?”
“嗚嗚….”售票員哭著捂著臉不吱聲,顯然是怕易永恒在扇她。
“你們兩個滾過來,給這位解釋解釋,不然我還真怕蹲大牢呢”易永恒戲虐道。
“沒,沒,您沒搶,沒搶。”兩個雞窩頭剛緩下心來,聽到易永恒這句話,嚇得是差點沒叫爺爺。
“聽到了沒,你怎麼冤枉我呢?”
“嗚嗚嗚….你打人….”售票員無奈道。
“我打她了嗎?”易永恒轉過頭一聲大吼,掃視了下車裏所有人,最後眼睛直瞪著那司機。
“沒。沒,她自己神經病了,您回去歇著吧。”
“是啊,是啊,她自己打自己還願望您”
“對啊,這樣的三八,直接丟出去算了,留在車上礙眼”
司機首先發言,隨後就是一陣附和,這就是縣裏人,誰強勢,就幫誰,你落了下風,沒人會可憐你,不來踹你一腳已經很不錯了,於是售票員被司機沒有絲毫猶豫的吆喝下了車。當車剛啟動的時候,卻聽到車後傳來一聲聲慘烈的嚎叫聲,原來那兩個黃毛青年又把怒氣發到了那女售票員的身上。
在眾人諂媚的眼光中,易永恒回到了座位上,依稀可以聽到一些小聲的議論聲。
“他肯定是市裏的。”
“是啊,是啊,扮豬吃老虎呢”
這趟車在議論聲中緩緩的駛向了市裏,而且中間再也沒有停過車,非常準時的到達了市汽車南站,非常奇怪的是,下車的時候,都像沒事人,好似前麵那一段事情沒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