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一天,不停的在家裏砸東西。
嘴巴裏麵說著奇怪的話。
“不要過來。”
“不要,啊!!”
她發瘋的那天,周明言被趕出了公司,住的別墅被拉去抵債。
而蘇玉梅,也被周明言的姐姐早早的趕走。
之後,蘇玉梅又再次被帶回了郊外的精神病醫院。
隻是跟第一次好聲好氣的接待不同,這次,完全下手不手軟。
隻要她一發瘋就會被綁起來,整天整天的餓著。
以至於到現在,她被送去精神病醫院七八天,已經麵黃肌瘦,不成人形。
目光呆滯的盯著前方,或者蹲在一棵樹下,發出呆滯的笑,或者搖著頭喊著不要過來。
這些蘇橋晚自然都是不知道的。
她聽安少煜的意思蘇玉梅瘋了,被關進醫院裏。
知道這個人已經被男人安排妥當,便也放下心來。
對蘇玉梅,蘇橋晚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就算是曾經還幻想的那一點點不甘跟悲哀,也都在蘇玉梅在劇組門口打她的那一巴掌,全都煙消雲散。
當周明言的意識再次清醒,已經是到了晚上十一點的時間了。
他被好心的服務員叫醒。
這才一下子恍然。
自己把那杯下了藥的瑪奇朵給喝掉了。
揉揉臉頰,知曉這次的事情不成功,蘇橋晚這條線算是徹底斷了。
甚至他還要小心翼翼的防備著,蘇橋晚會不會報複回來。
也後悔自己的托大,以為不會出現問題,把所有的事情都跟蘇橋晚說了,導致跟她徹底撕破臉皮。
要了一杯水喝了兩口,清醒了一下腦子,隻得苦笑一聲,敗興而歸。
現在的周明言,什麼都沒了。
名下的財產都被沒收抵債。
隻能暫時居住在一居民樓裏,幾十平方米的房子,一下子從天堂墜入地獄,這滋味任是誰都不能接受。
整個身子倒在沙發裏,緩了好久,這個時候才發現,姐姐似乎沒有回來。
站起身敲了敲周明芝的房門確認,的確是沒有在家裏。
正思索著去了什麼地方,跟著門口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
走過去打開門,視線所著落的地方,一個人都沒有。
低頭,看到一個女人趴在地上,一條裙子穿在身上隻剩下了布條,血跡,吻痕,還有隻要是個男人就熟悉的液體,布滿在那個女人的渾身上下每一個角落。
女人早就昏了過去,似乎是被人抬著到這個地方的。
他盯著這個趴在門前的女人看了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是誰。
直至看到女人手腕上帶的那條銀色手鏈,是今天早上他出門的時候,周明芝身上帶著的。
一下子,身體僵住,甚至周明言感覺血液都要凝固了。
蹲下身,伸出手撥弄開女人的頭發,堪堪看清女人的輪廓的那一瞬間,周明言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淒厲的嘶喊的出聲。
“啊啊啊啊啊!!!!!”
沒法相信,更不能接受。
這個地上的女人,是他的姐姐。
明明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
怎麼一回來便成了這幅樣子?
可這夾雜著恐慌,震驚的瞬間晃過之後,周明言趕忙抱著周明芝走進了屋子裏。
他的處境已經雪上加霜,不能再把這件事情鬧大,這隻會更加的讓他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