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別墅,這頂級的黑色悍馬便還是還給了他的主人。
今天的事情算是完美解決,似乎應該高興,但蘇橋晚心裏還在想著另外的一件事情。
這股子興奮勁兒就衝淡了很多。
安少煜送走安祈夜,看蘇橋晚低垂個腦袋若有所思的模樣。
走過去,將蘇橋晚摟在懷裏
“在想什麼?”
詢問的時候,邊帶著蘇橋晚往家裏走。
抬起腦袋,緩了一會神
“也沒什麼,早前聽說,蘇玉梅被周明言接了回去,現在周明言被掃地出門,蘇玉梅在周家也呆不了多久。”一想起這個,蘇橋晚腦袋就疼。
不管怎麼說,也是她親生的母親。
用在別人身上的招數,肯定不能用在她身上。
可蘇玉梅這個人,她實在是太了解。
喜好奢華,貪得無厭,捧高踩低是她最拿手的一招。
說什麼顧及母子情感實在是太場麵話了些。
蘇橋晚隻想著把她打發到一個見不到,並且不會出現搗亂的地方,
安少煜邊看她開門回家,便聽著她的主意。
直兩人走進客廳,才聽男人不緊不慢道
“她已經有了去處。”
“嗯?哪裏?”
“郊區的一所醫院。”
最有名的神經病醫院。
“她怎麼了?”
安少煜似乎並不打算多解釋什麼,簡單的道
“瘋了。”
說著的時候,將女人困在自己的懷裏吻了上去。
他不喜歡她為別的事情發愁,對於占據了她心思的事務,他會早早的幫她處理幹淨。
就像是這個棘手的,所謂的母親。
蘇玉梅瘋了。
是真瘋。
那****被人從郊區的精神病醫院接出來,自然要好好表現立證自己什麼病都沒有。
所以根據背後人的指示,到所有人的麵前,去指正她那個放恩負義的女兒,蘇橋晚。
她接到一個電話,電話聲音的主人,是二十多年前早該死掉的那個男人。
蘇玉梅當然不敢相信,因為那時的車禍,她知情一部分,參與一部分。
心情在這個崩潰的當口,發布會結束,那天晚上,她被一群黑衣人又再次抓了起來。
等到再次醒來,是三日後,在周明言的家裏。
這三日發生了什麼,她腦袋裏一點印象都沒有,什麼都是空白。
又看看身上,除了一些細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痕跡,便什麼都沒有了,周明言對她又很不錯,便很快把這些疑惑拋開。
她從一個農村的婦人,終於奮鬥了這麼多年,過上了闊太一般的生活。
大概這一個多月是她日子過的最美好的時候。
就在十天前,噩夢開始了。
蘇玉梅白天什麼事情都沒有,吃吃喝喝,過著豪門闊太的日子。
可到了晚上,噩夢紛擁而至,她夢見自己被人強製性的關在了一個巨大的籠子裏,周圍全都是蛇蟲,咬人的螞蟻,偏偏她還動不了。
她隻能感受著,一點點的疼痛,以及心裏巨大的恐慌。
然後第二天一早,在一陣尖叫中,大汗淋淋的醒來。
第一天,可以說是噩夢。
第二天,也能勉強安慰自己。
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連續不斷的,重複著那個噩夢,不停的纏繞著她。
然後,蘇玉梅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