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覺察到了我的青澀,含糊地笑了數聲,然後摟住我的細腰轉了一個方向,將我重重地背抵在牆壁上。
“沒說錯吧,其實娘子你很喜歡為夫這樣相對呢……”冰涼的唇片移到耳垂邊,曖昧昵語。
喜歡你妹啊!本姑娘最討厭的就是被無故“壁咚”了,你特麼以為自己是小言文大總裁嗎?!
騷年,這毛病學名叫“中二期綜合症”懂不懂?!
我怒眥大眼,拚盡老命地瞪他瞪他瞪他!但眼睛瞪得再大,也隻能看到從花灑飄下的水束奇怪地彎曲,水滴往下跌落時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擋開,由一條條水柱持續地勾畫出一個高大的人形輪廓,而人形中間的麵目及身體細節,依舊是透明如空氣。
被這隻王八鬼蛋上下其手這麼多次,居然還沒有看到他的模樣兒,簡直能讓我憋屈到肚皮疼。
啊呸!如果能看見,本姑娘一定會張嘴咬用腳踩用額頭磕用膝蓋直接把你的小JJ撞成死雞,以後再也沒興趣對任何女人動手動腳!
“他”似乎是讀到了我肚皮裏這串色厲內荏卻並沒什麼用的威脅,很不給麵子地低笑個不停,
強壯堅硬的胸肌堵得我快窒息,不得已又啟開雙唇。
“他”不失時機地又將唇覆蓋上來,一條靈活卻涼如軟玉的舌圍堵我的慌亂。
靠啊,這死色鬼竟是位撩妹高手啊!
這抓心撓肺的感覺簡直要命,一身雞皮疙瘩再次喜唰唰地探出皮膚,現場圍觀掉節操刷下限的深吻!如果有個正常人在這裏,大約就能看到本姑娘跟根木頭似的僵立在花灑之下,扭著舌頭獨自在……呃,畫麵實在太美,我趕緊放棄想像。
腦子裏已不再是草泥馬奔騰的光景,而是非洲動物狂野大遷移,千萬萬隻鐵蹄將我踩成齏粉,在空氣裏飛啊飛浮啊浮。
但在這樣潮湧般的神魂顛倒中,我還是能敏感地獲取到“他”一些真實的信息。
譬如嘴裏有股清冷的神秘檀香,牙齒整齊滑潤得令人嫉妒,有點胡渣的下巴精致優美。身材健頎體型修長,似乎還披著一襲長長的袍子,涼滑如水,衣料上還繡有精細的花紋。
這些花紋好像有點怪,雜亂得好像沒規則,但摸上去……有種被電到的怪異感覺。
沒等我摸著出個所以然,卻發現“他”已經摟我入懷,親昵相貼。
臥槽,本姑娘活這麼大從來沒有跟任何一種生物這樣超近距離過,何況這家夥明顯是個帶把的雄性鬼物!
“喂喂,離我遠點!先說你到底是誰?!”
我在心裏發問,居然還能聽見自己不要臉地喘,坑爹啊!
“他”終於離開我的唇,沉默數秒後壓低嗓門,回答得很淡然也很敷衍。
“如果緣深,你總有一天會知道,現在無須多問。”
多問你個大爺!本姑娘被你這隻大色鬼這樣那樣隻差“負距離”了,連問個名字都不行啊?!
滾,自個玩兒你的鬼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