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木真不敢當,木真告辭了,還得去回王爺的命!”木真道。
謝晚晴讓靈樞送了木真,自己返回屋子裏,支開了閑雜的人,才拉著薛姨娘道:“姨娘,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您心裏有個準備!”
薛姨娘見她神色凝重,以為自己身子不好了,慌亂地問:“是不是孩子不好了?你快告訴我!”
謝晚晴搖搖頭,按住她,道:“姨娘,您小聲點兒,這事兒不能聲張,你聽我慢慢說!”
薛氏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問道:“大小姐,您可得幫幫我,我不能沒有孩子啊!”
謝晚晴道:“孩子和你現在都沒事兒了,但是說句實話,今日要不是這位大夫過來,您和孩子都是活不成的!”
謝晚晴的話讓薛姨娘臉上的血色瞬間就褪盡了,瞪大了眼看著謝晚晴,好一會兒才落下淚來,道:“難怪我總是噩夢連連,夢見孩子在哭,要我救他,嗚嗚……原來竟是真的!是不是又有人要害我?”
謝晚晴點點頭,道:“姨娘不是個糊塗人,我也就不跟你拐彎抹角的說了,的確有人要害你,你自個兒的身子你也該知道,你並不是憂思過度傷了心神,而是被人下了降頭!”
“降……降頭?”薛姨娘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謝晚晴。
謝晚晴知道薛姨娘並不是個見多識廣的,大概沒有聽過降頭的惡名。
謝晚晴解釋道:“其實就是一種邪術,比下毒更可怕,所以那人才能在不接觸你的情況下,讓你的身子出現毛病,其中凶險,我也無法與你細說,隻是一點,剛剛那碗水救了你,晚上你會吐出些東西來,也別怕,吐出來就好了!”
薛姨娘問:“是誰要害我?怎麼能用邪術來害我?”
“姨娘,誰要害你,你自個兒心裏能沒有數?上次推你下水不成,如今就尋了這麼個歹毒的法子,府中還能由誰?”
謝晚晴歎息著問道。
薛姨娘眼睛裏充斥著血絲,恨恨地道:“這個毒婦,我定不與她善罷甘休!”
“姨娘這些都是後話了,您現在最重要的是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來,關於你被下了降頭的事兒也切莫聲張,一來是我們沒有證據,二來……不如就繼續裝著病,也免得她再尋別的法子來害你!”
謝晚晴提醒道。
薛姨娘咬著牙,痛心疾首地道:“我就想生個孩子,她竟然逼我至此,我好恨,好恨呐!”
謝晚晴拍了拍薛姨娘的手,道:“幸而一切都好了,孩子和你都沒事兒,隻要你病愈的消息不走漏,這剩下的日子都是安全的!”
薛姨娘點點頭,一把握住謝晚晴的手,道:“大小姐,謝謝您救了我們母子,您的大恩大德,妾身沒齒難忘,隻求大小姐你能大發慈悲,將那歹毒的女人給趕出府去,莫讓她繼續害人了!”
謝晚晴微微露出涼涼的笑容,道:“薛姨娘,您應該知道,她如今根基深厚,豈是我能動得了的?能讓她走的人,不是我,而是姨娘和您肚子裏的寶貝啊!”
謝晚晴溫柔地輕撫了一下薛姨娘的肚子,孩子似乎有感,竟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