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總算平息了下來,柳氏聽說謝老夫人為了薛姨娘發了好一頓脾氣,心中暗自好笑,這不過是個開始,到時候,有的她生氣的呢!
至於謝晚晴,也自然難逃幹係,她越是精心照料著薛氏,就越會惹禍上身。
柳月嬌是成天盼著那一日早點兒來,隻要這一次薛氏倒了黴,謝晚晴以後在謝家也必將失去老太太和謝崇光兩人的歡心,即便將來做了太子妃又如何?
沒有娘家人的支持,再加上她家思茹的努力,到時候讓謝崇光支持這個小女兒,也是輕而易舉的!
柳月嬌最大的遺憾就是自己沒能誕下男丁,這肚子也有好些年沒有動靜了,生謝思茹的時候傷了根本,大夫說很難再懷上。
若是她有子傍身,這正室的位置早就是她的了,何必委屈這麼多年呢?
至於謝晚晴請了大夫來看薛姨娘的病,她是完全不擔心,這件事她做的極為隱秘,況且京城裏知道這法子的人少之又少,能解的更是不曾聽說過。
薛氏是必死無疑了……謝晚晴,就等著倒黴吧!
第二日,木真稍稍喬裝了一下,就被謝晚晴引進了謝府,直接去了薛氏的院子。
對薛氏,謝晚晴也隻說木真是個大夫,幫她診治的。
薛氏不疑有他,雖然這大夫看病的法子有些古怪,她也沒有多疑心什麼。
木真最後隻給了薛氏一碗看似無色無味的水,道:“這水你喝下去,睡一覺之後,必然無事了!”
薛姨娘有些疑惑,問道:“這碗水就能讓我好起來?”
木真點點頭,謝晚晴知道木真是個高人,這碗水也必然不簡單,才出言道:“姨娘,您放心,這大夫是太醫的好友,不會有錯的!”
薛姨娘半信半疑地將睡喝了下去,然後就讓人扶著她回屋子去了。
木真這才道:“她中了降頭這事兒,怕是瞞不住本人,喝了水之後,晚上就會吐出些東西來,你得提醒她,免得嚇著驚動了胎氣!”
謝晚晴問道:“解了之後,孩子不會有事兒了吧?”
“放心,孩子好得很,這降頭若再遲上十日,才會影響到腹中胎兒!”木真解釋道。
謝晚晴放了心,道:“多謝木真先生,若不是您出手相助,我也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小姐言重了,我不過是奉命行事,這都是你和王爺之間的事兒!”木真是個實在人,說的也是實在話。
謝晚晴微微笑著道:“還是要謝謝您,這點兒小心意,您莫嫌棄!”
木真見她直接給了他五百兩黃金的票據,忙道:“謝小姐,萬萬使不得,木真隻是替主子來辦事,可不能收您的金子!”
“我知道給您這些東西,您多半是看不上眼的,奈何我手裏也沒有別的可送您的,您隻管收下,就當是我請您吃酒了!”謝晚晴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手裏的好東西雖然多,但是都不能輕易動的,這金子可是崔貴妃賞的,就是留著她自己用的。
木真搖頭,道:“就算是請在下喝酒,也不要這麼多金子,小姐若真是感謝在下,就改日再請在下喝頓酒吧!”
謝晚晴聽他這樣說,也不能再勉強他收下,笑著道:“木真先生既然這樣說,那我就當交了您這個朋友,他日先生有什麼事兒需要幫忙,也不用跟我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