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鐸眼底的笑意幾乎流出來,手指在陸玉均的後腰那裏摩挲,隔著腰封都讓陸玉均覺得癢癢,不由自主地挪動了幾下,然後被宗鐸更牢地抓住。
“好,隻動口。”
話音剛落,一手攀上陸玉均的肩,將人瞬間扯落,堵住陸玉均的唇,不給他再狡辯的機會。
陸玉均不甘示弱,反客為主探入宗鐸的口中,兩個人親得好像在打架一般,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交纏處漸漸因為長久張開唇舌而淌出幾縷涎液,在白日的陽光裏反射出鮮明的亮色。陸玉均一手攥住宗鐸的手阻攔他要向下摸的動作,另一隻手扶在宗鐸的後腦,壓向自己。
宗鐸被攔住,沒有反抗,而是由著陸玉均握住,隻是他站了起來,扣住陸玉均肩背的手掌突然向下勾住陸玉均的膝彎,竟就這麼將人抱了起來。
“!”陸玉均驀地睜眼瞪他,然而宗鐸還是笑意盈盈地完全不理會他的瞪視,不僅不肯放過他的唇舌,還抱著他一步步向離得極盡的床榻走去。
陸玉均氣急,伸手就拍他肩膀,這是白天!白天!
白日宣淫要不得!!
宗鐸玩鬧起來比陸玉均瘋多了,白天怎麼樣?要不是陸玉均堅決不肯,他還想白天在莊子裏的溫泉露天呢。
不過那樣陸玉均大概會在事後讓他睡一個月的書房。
得不償失,長寧伯這點事情還掂量得出來。
被放在床上時陸玉均依舊被咬住嘴唇不放,簡直想給罩在他上方的混蛋一掌,可是真打又是他自己舍不得,想來想去,隻好伸出食中二指,打算給他點上穴道。
宗鐸一下子就躲過去了。
因為陸玉均明顯不是第一次這麼幹,宗鐸被他點了好幾次,硬生生被晾在床上晾到徹底“冷靜”,但長寧伯的內心很不冷靜!
總結了好幾次的經驗教訓,宗鐸終於能在陸玉均偷襲的時候準確攔截,如此一來,倒黴的就是陸玉均了。
沒想到自己真的會被攔住,陸玉均完全忘記了宗鐸還有綁人那一手,發帶又被扯了下去綁在手腕上,陸大俠滿心悲憤。
他打架的時候都不曾動用過這發帶,結果宗鐸總拿它幹這種事!
多少次了?!
陸玉均氣得唔唔直叫,宗鐸就是不肯讓他講話,一想講話就纏住他的舌頭,吻得他七葷八素。陸玉均武功高,不會接個吻喘不上氣,於是乎宗鐸在這方麵放縱得可以,不吻個夠本決不罷休。
每次結束,陸玉均的嘴唇都要很久才能消腫,紅腫得好像吃了四五盆辣椒。
終於肯放開陸玉均的嘴唇,宗鐸啃咬向他的鎖骨,在上麵留了一個清晰的牙印。陸玉均被咬了一口,嘶了一聲,“你屬狗麼?”總喜歡咬咬咬??
宗鐸的齒尖嵌入陸玉均頸側,和動脈距離不到一指,“你說是就是。”
可順著陸玉均了。
被一個軟棉花一樣的回應打回來,陸玉均好氣好氣,氣得他抬腿就要踢人,而且衝著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