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歐陽振中的事就是特殊情況,此時也不是升遷的時候,紀岩能任這個職位,當然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

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上官菡就算再想說什麼,也隻能生生咽下去,否則不是要被人看作與中央和領導作對嗎?

顧文娟扶著她有些搖擺的身子,兩隻眼睛也充滿絕望,顧文清一旦入獄,對她們母女二人將是最大的折磨……現在隻能看顧立新那邊的情況了。

顧文清被秦桑用相機砸得有些麵目全非,臉上的傷還沒有好,加上這幾天沒怎麼收拾尊榮,滿臉胡茬,看起來頗有些憔悴。

三人隔著一張桌子坐著,紀岩收著手掌,盡量控製自己想要揍人的想法。

“顧文清,我跟你說過了,別再打秦桑的主意。”看來是他以前下手太輕了。

“紀岩,你不懂,你可以有無數的選擇,但是我沒有……”

“那你也應該知道,秦桑她從來都是屬於我的,不管是從哪個方麵。”

“哦?”聽到這裏,顧文清突然悶笑了幾聲,眼睛斜斜地向上看著他,“你覺得我跟秦桑呆了一個晚上,什麼也沒發生嗎?”

此話一出,秦桑的手指緊緊地握住了……難道他真的做了什麼?

“碰!”一聲,紀岩起身就要過去揍人,秦桑趕緊把他拉住,對方目光一凜,“放開我!”

“讓他來打我啊,我會完完整整告訴我的律師。”顧文清還記得,上次紀岩說打他會髒了他的手,現在又反悔了?

“秦桑,你別看。”紀岩今天要不給他一點教訓,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混賬樣!

說完便讓人把秦桑帶出去了,最後,她也不知道紀岩把人打得怎麼樣,隻是回到車上的時候,他的臉色仍舊很差,負責開車的小李大氣都不敢出一個,踩了油門就走。

一路無話,回到家的時候,秦桑才握住他的手,“你不相信我嗎?”雖然她也覺得顧文清沒有趁機做點什麼是有些不對勁,但秦桑的確沒察覺到有哪裏不對,就當做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要不是殺人犯法,他估計能一槍崩了顧文清。

“那你會不會被記過?”這才是她真正擔心的地方,如果顧文清真的被鑒定出挨打的痕跡,連累到紀岩怎麼辦?

“別擔心。”男人把她摟到懷裏,柔聲道,“他應該比我更清楚,我打的那些地方隻能造成輕傷,最多賠點醫藥費……就是能讓他難受一陣子。”

“嗯。”隻要沒事就好了,秦桑輕輕擁住對方勁瘦的腰身,像是要把自己融進他的生命。

“現在心情好點了嗎?”

“還行……怎麼了?”

“我好想要你。”話罷,他已經咬住了秦桑的耳垂。

“外麵還是白天。”她麵色微紅,樣子看起來有些勾人。

“可我等不及了。”

“……”

秦桑認命地被撲到,感受他溫柔而又霸道的愛-撫,心裏撲通撲通地狂跳……還以為紀岩在介意,原來他是強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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