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自由度指數中上升最明顯的仍是東歐和前蘇聯國家。阿塞拜疆、亞美尼亞、格魯吉亞、波黑、摩爾多瓦、立陶宛和羅馬尼亞的經濟自由度都比指數創立之初增幅較大,過去10年來,這些國家的人均GDP年均增長率為7.4%。
要理解經濟自由度這一數字對普通人的實際意義,最好的途徑並不是去問商人或投資者,而是去比較一下人均收入。生活在不自由或受壓製的經濟體的男男女女們,年人均收入還不到2800美元,過著一種貧困的生活;相比之下,生活在世界最自由經濟體的芸芸眾生們,其年人均收入則高達21200美元,是前者的8倍之多。雖然我們不能簡單地說,富裕和貧窮的分別其實就是自由與不自由的分別。然而,國際上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正反兩方麵的經驗和數據,似乎確實支持這兩者之間的高度相關(盡管也許並非因果關係),中國20年改革開放的經驗似乎也證明了這一點。世界各國經濟發展的結果讓人們清楚地看到,經濟自由度越高,經濟發展就越快,人民就會更迅速地富裕;經濟自由度越低,經濟發展就越慢,人民就會更迅速地墮入貧窮的境域。
經濟自由度指數在相當程度上是可以用來進行市場經濟測度的,因為其所依據的因素指標或變量指標均與市場經濟緊密相關。就總體指標看,市場經濟程度越高,相應地自由度程度也越高;反之,市場經濟程度越低,自由度程度也越低。另一方麵,自由化指數還不能完全代替市場經濟標準,二者在功能上和設計上還有一些差別。在現實中,同是市場經濟程度很高的國家,自由度指數並不一樣高;同樣,同是自由度指數很高的國家,市場經濟程度也有較大差異。就單項指標看,自由度與市場經濟程度尚有較多的背離和矛盾的一麵。
中國現在也已經承認了市場經濟比計劃經濟優越得多,否則我們也不會去建設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了。然而僅此似乎是不夠的,我們還必須認識到,市場是文明社會最基本的製度架構,不能設想一個現代文明社會,采取市場以外的製度將會怎樣。市場並非隻是趕超型發展的權宜之計,而是我們建設現代文明、使人民過上富裕而且有道德的生活的必由之路。因此,市場經濟建設所設計的絕不僅僅是經濟體製的變革,還需要更深層次的政治和社會的變革。國內外正反兩方麵的經驗證明,如果沒有基本的憲政、法治框架的保障和約束,市場必然是扭曲的,而在一個扭曲的市場中,我們既得不到財富,也收獲不到道德。
談到製定這樣一個排行榜的意義時,“美國傳統基金會”的國際貿易與經濟中心主任奧得裏斯科爾解釋說,“我們通過製定並定期公布‘經濟自由度排行榜’,以促進世界各國和地區的經濟市場化程度的提高,促進世界經濟的繁榮,以及人們生活的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