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綿綿失笑,無可奈何地拿出一包薯片遞給他,“霍祁傲不讓我吃的,小道童偷偷藏給我的,吃嗎?”
“吃啊。”
老道長笑著接過薯片,邊吃邊往窗口走去,準備看打戲,卻見那些人押著貓臉女人和殺手們往深處走去,顯然是落幕了。
老道長皺眉,“綿綿,那個變……那位霍先生不是拿我這裏當監獄了吧。”
“他會解決的,放心吧。”
喬綿綿立刻替霍祁傲擔保。
“行。”
老道長也不再說什麼,繼續吃薯片,吃完整整一包才離開她的房間。
……
這一頓折騰下來,喬綿綿犯困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開始了有蒙蒙亮的痕跡。
她坐在床上翻著一本書,左翻右翻都看不進去。
門忽然動了動。
她抬眸,就見門幾乎沒有任何聲音地被推開,霍祁傲高大的身形走進來,舉手投足間盡是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點動靜。
那一刹那,她莫名地想衝上去抱他,沒由來的一種衝動。
霍祁傲抬眸看向她,眉頭蹙了蹙,“怎麼還沒睡?”
“睡不著。”喬綿綿靠著豎枕,肚子圓滾滾的,像隻北極熊半躺在那裏一樣。
“你擔心那些人?”
霍祁傲走到她床邊坐下,一雙狹長的眼深深地盯著她,身上有著淡淡的薄荷味,是沐浴過後的氣息,清爽幹淨。
“你看到那個女人了麼,她和小夭長得很像。”喬綿綿把唇抿得泛白。
“我已經將夏業良的罪證取了回來。”霍祁傲拿出搶回的手機遞給她,上麵有拍下罪證的照片。
喬綿綿接過來,隻見上麵寫著一個華裔資本商人的資料,商人姓何,下麵敘述著商人有兩個孫女,一個中文名是何嬈,一個是何妖。
姐姐和妹妹。
而何妖在七歲時接受了心髒移植手術。
“何妖,何小夭?”喬綿綿臉色白了白。
不用說,這個心髒移植手術絕對不是從正規途徑來的,而是從夏業良那裏取了一個孤兒的心髒……
“這個何家在國外從事的一直是不正規生意,勢力很大,但近兩年有往國內發展的趨勢,也在拚命洗白,染上官非對他們不利,因此,他們會急著找罪證銷毀。”
霍祁傲沉聲道,“如果我沒有猜錯,在我們那個時空裏,罪證是被何小夭消滅的,當初隻有你們最先接觸到罪證,她要銷毀一份關於自己家族的罪證輕而易舉,至於殺人滅口……”
“也是小夭做的?”喬綿綿苦笑一聲。
“她參與了揭發夏業良的整個過程,那些證人的證詞中肯定有某部分對她是不利的,隻是你還沒察覺,所以她要先下手為強。”霍祁傲冷聲道。
內鬼,一直在她身邊。
喬綿綿覺得荒唐,難以接受,“難道她一直呆在我身邊就是為了這個?可一開始,她是被你找過來的,不是嗎?”
“她一直是在用假身份生活,我查不出她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