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腦殘了麼(1 / 2)

朱振大咧咧的一擺手:“說什麼呐?

隻是因為本伯與那張神仙實在是太過熟絡,言語之間便隨意了一些,不信你們可以問問本伯的親衛,張仙人的徒孫張無忌,是不是本伯的子侄?

其實本伯心中對於張神仙自然也是無比崇敬的,所以聽張神仙說起這海帶可以預防大脖子病的事情之後,才會如此上心記住此事,就連這食用海帶的方法,都是張神仙所傳授。”

劉一闖頓時驚為天人:“原來這海帶的使用之法,乃是張神仙所傳授?

哎呀呀,既然是他老人家的法子,那定然有延年益壽之效,下官以後要天天食用這海帶才是。

伯爺既然記得張神仙言及海帶之效用,想要將此良藥推廣天下,不惜耗費自家錢財亦要造福億萬黎庶,下官實在是衷心敬佩,以後也定然全力襄助,但凡吾闡東縣境內,絕對義不容辭!”

劉一闖拍著胸脯保證。

這等造福天下百姓的好事,自然義不容辭。

濟南府。

鐵仲名怒不可遏!兒子非但被朱振於軍中重責,打得皮開肉爛,甚至驅逐出軍隊遣返家中!現如今濟南城有頭有臉的世家,皆是嘲笑他鐵家的譏諷下作之語,致使鐵家顏麵掃地,淪為笑柄!想他鐵仲名自幼橫行鄉裏,在山東闖下偌大的威名,連元廷的王爺們,見到自己都要客客氣氣的,誰都知道鐵鉉這小子,胡作非為,可在元廷誰敢跟自己說一句廢話?

這就是權勢!這就是臉麵!可如今自己的臉麵被朱振啪啪的打的粉碎!“知府,不知何故發怒?”

有關係親近一些的署官發問。

“朱振此子,拿著鐵家的麵子當麩子,簡直囂張至極。

吾家鐵鉉,在其軍中,不過是與同僚言語衝突,失口辱及對方家人,便被朱振這廝打了幾十軍棍之後革除軍籍遣返回家,實在是狂妄!”

鐵仲名氣憤不已。

雖然理虧,自家孩兒確實犯了錯,可他自來就是護短的性子,對於次子鐵鉉更是溺愛勝過其他幾個兒子,現如今不但被朱振重重責打,更革除軍籍顏麵盡失。

有了這個汙點,今後哪怕他鐵仲名再是鑽營托情,仕途生涯也別想有大的作為。

這簡直就是斷人前程……最為關鍵的是,元廷的大勢已去,而自己派出的鐵鉉在義軍中斷了前程,豈不是意味著自己與義軍也徹底斷了希望。

幾個署官也不是傻子,雖然官職不高,但是浸淫官場久矣,對其中一些春秋筆法亦是知之甚深。

“失口辱及對方家人”看似輕描淡寫一筆帶過,但是能讓一軍主官、一路平章的朱振不顧念鐵家一族的好感,亦要狠狠的責罰鐵鉉,想來定然性質嚴重。

軍中盡是熱血兵卒,都是血氣方剛的年青人,若是打鬥一場還好說,或許轉個身就有言歸於好,畢竟都是生死相隨的袍澤兄弟。

可若是有誰侮辱了對方的家人尤其是母親妻妾,那絕對嚴重。

即便說不上不死不休,也定然不依不饒。

而軍紀對於這種侮辱對方家人的懲罰各軍都是相當嚴重,革除軍籍也絕不為過。

你鐵知府就算護短,可也得講理吧?

人家朱振可不是就管著你兒子自己,一軍主官,總是要一碗水端平的,不然如何服眾?

再者說,朱振今年未到二十歲,便已經一方諸侯,而你不過是元廷的知府而已,人家憑什麼非得給你麵子?

不過盡管心中不屑,麵上卻無人敢表露出來,反而要順著鐵仲名的話頭,罵上朱振兩句以表忠心。

“這朱振著實過分!”

“哼,那廝一貫囂張,當初在軍山之時,便不知道好歹,與張家公子作對,何況現在?”

“沒錯,現如今大元不少商賈,也有不少,對朱振敢怒不敢言。”

聽到這話,鐵仲名倒是微微一愣:“這是為何?”

按理說,朱振這廝的鹽、酒、紙張生意,利潤也不低,這樣一個生意夥伴,大元的商人,為何還會敢怒不敢言呢?

那官員便說道:“大人有所不知,那朱振的生意很多很雜,之前的小商品市場,利潤確實不錯,可是那朱振在大規模生產酒、鹽、紙張,使用的都是新技術,如今不僅僅在大元境內非常風靡,現在據說南洋、高麗、日本等國也開始大規模引進。

商人逐利,他的成本很低,賣到大元的價格又很高,您說大元的商人如何心甘?”

鐵仲名關刀眉一挑:“還有這事兒?”

幾個署官互視一眼,齊聲附和。

雖然是濟南知府,但是鐵家在北方的勢力也不小,與各行省的官員、商旅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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