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逸這樣,張濤咬牙切齒的道:“這個保安實在是太可恨了,這明顯是早有預謀啊。看來有人是不想讓吳正富活著走出去了。”
李逸點了點頭:“很明顯是這樣的,因為如果吳正富真的交代了什麼問題的話,恐怕會牽連到很多人,所以他們害怕了,就想盡一切辦法要置吳正富於死地。”
到此處,李逸的目光突然看向了竇中傑,道:“張濤,把到終結控製起來,他是內鬼。”
原本已經滿臉輕鬆的竇中傑臉上露出了震驚和憤怒之色,目視著李逸道:“李書記,你這是什麼意思?憑什麼我是內鬼?”
李逸冷笑著道:“竇中傑,你難道沒有發現,你剛才所的這句話有問題嗎?”
竇中傑眉頭一皺:“什麼問題?”
李逸冷笑著道:“你剛才的是,憑什麼我是內鬼?從你話的語氣就可以推測出,現在的你十分的疑惑,想不明白為什麼我能夠判斷出你是內鬼,所以才有了如此的疑問。其實,原先我還沒有完全確定你是內鬼,但是你剛才的這個問題,讓我直接確定你就是內鬼。
當然了,你也忽略了一件事,或者是你們做的有些畫蛇添足了,正是這件事,才讓我確定你是內鬼。”
竇中傑滿臉憤怒瞪著李逸,卻一句話都不,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越多,李逸得到的信息也就越多。
張濤問道:“李書記,您是怎麼確定他是內鬼的呢?竇中傑平時表現非常好,也是和我們一起從培訓班中畢業的。”
李逸淡淡的道:“張濤,你仔細的想一想,如果吳正富真的是自殺的,那麼那個保安有必要切斷和破壞我們整個紀委辦公樓的電源係統啊?
他為什麼要破壞整座樓的電源係統呢?原因很簡單,他是想要讓我們整個係統的視頻監控係統完全失效。這樣一來,就沒有人可以知道吳正富到底是怎麼死的了。
你再看看竇中傑後脖子上的傷痕,如果這些傷痕是吳正富打的,那麼從傷痕的痕跡來看,應該是上麵的淤青痕跡比較大,比較重,下麵的比較輕,因為如果一個普通人要想在沒有任何外物的情況下,想要將一個人擊打到昏迷,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拳頭,如果是用拳頭的話,其傷痕肯定是上麵大下麵,因為人的拳頭在發力的時候肯定是順勢發力,而不是逆勢發力。
但你們看竇中傑後脖子上的那些傷痕,雖然也是拳頭擊打的痕跡,但是,這些痕跡明顯是上麵下麵大,這明拳頭在擊打他脖子的時候,是反方向打的,也就是逆勢打的。
那麼隻明一點,竇中傑後脖子上的傷痕是他自己打的,而不是吳正富打的。”
張濤等人立刻仔細查看到終結後脖子上的傷痕,仔細看去,果然如李逸所,傷痕是上麵下麵大。
張濤立刻滿臉憤怒的看向的竇中傑,咬牙切齒的道:“竇中傑,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們?”
竇中傑滿臉淒慘的看向李逸,道:“李書記,你的觀察為什麼這麼細致,難道你僅僅通過傷痕就能斷定當時的情況嗎?你應該沒有這個水平吧。”
竇中傑出這句話的時候,張濤的憤怒已經無以複加,他現在恨不得直接把竇中傑給掐死,從因為從他剛才的這番話中已經可以確定,到終結相當於已經承認了這件事情是他做的。
李逸不屑一笑,道:“竇中傑同誌,你可能還不知道啊,我是當過公安局局長的,所以對於痕跡鑒定和犯罪嫌疑人的偵破工作,我都是比較精通的,尤其是對痕跡鑒定學,犯罪心理學,乃至人的足跡學,我都進行過突擊學習。所以,看了你的傷痕之後我就可以斷掉那是假的。
其實呢,如果沒有這個保安破壞這座辦公樓的電力係統,我還不可能那麼快就懷疑到你的身上,因為他的破壞行為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想要掩蓋吳正富死亡的真正原因,而當時恰恰是你和吳正富睡在一起,所以,吳正富的死鐵定和你有關。”
聽李逸分析到這裏,竇中傑的嘴角上突然流出了一絲鮮血,緊接著,他的鼻子和耳孔甚至眼角都有鮮血溢出,他痛苦的癱坐在地上,裂嘴向著李逸一笑,道:“李逸,你真厲害,但是我要死了,你永遠不知道幕後之人是誰了。我真的很不甘心呢。”
完,竇中傑身體一僵,便不動了,而他的雙眼卻依然大大的睜著,似乎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