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難道,難道你真的被治好了?”龍萌舒很激動,她期盼了十年的事,終於實現了,隻是……
“龍萌舒,你還問我為什麼?”夜白此時卻是臉有嘲色的看著她:
“你知道我是誰,知道我的妻子是誰,我的心裏裝著誰!你冒充她想趁著我記憶喪失取而代之,可你沒想到吧?我腦袋忘記了愛人,身體卻記著她!”
夜白不知三女獻血時,那對姐妹花對龍萌舒的恨意,更不知道自己和龍萌舒不能相近乃是她們的意識殘留在血液之中所致。
他所知道是自己和悅兒可以毫無障礙的歡嬉,並在這之後能夠站在龍萌舒的跟前,所以他以為是自己的身體記憶抗拒著他做出背離的事。
可是他這話出來卻讓龍萌舒無法接受。
她搖著腦袋:“不!不會的!不可能的!”
她給他的食物裏偷偷混進了絕情散,為了防止舊情複燃,她甚至是下了三分之二的量。
這種量,不僅僅是舊情,就是心有悸動都會痛苦不堪,所以她根本不接受夜白的這個說法。
“不可能,什麼不可能?”
夜白一聽這話立刻意識到她做了什麼,當即發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龍萌舒怎麼會說,她咬著唇一言不發,隻盯著夜白,心思急轉。
“說啊!”夜白伸手去抓龍萌舒的衣領,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不疾不徐的聲音響起:“夜白,還是我和她來談談吧!”
龍萌舒聞聲立刻轉頭,就看到從浴室偏殿那邊走出來一個華服女子。
薄紗羅裙,衣袂翩然,長發披散,身姿卓越,但那張臉,卻普通的在龍萌舒的眼裏連美字都稱不上。
她驚愕的挑了下眉,看著麵前的夜白居然放手推開,立時更激動了:“她是誰?她為什麼可以直呼你的名諱?她,她難道是那個什麼皇妃?”
不能接受!
她真的不能接受!
龍萌舒自詡美貌,輸給魂族女皇就讓她已經心裏不適,如今她卻輸給了一個其貌不揚的女子,這簡直就是有人拿腳踩在她的臉上,還不停的碾搓一般……
恥辱,羞憤,這樣的感覺簡直讓她想要把這個冒出來的女人給撕掉---太羞辱了啊!
“她是朕的皇妃,但事實上,她是朕的妻子,也是真正的龍後……”
“老公,你不必和她解釋的。”蘇悅兒懶散輕言--她倒不是故意的,而是被某人折騰了那麼久,她是真的累了。
可是老公這兩個字一落進龍萌舒的耳中,她一下就身子都緊繃了似的:“你喊他老公?你,你難道是,魂族女皇?”
當年蘭華腦海裏被她讀取的書信上,就有老公兩個字,彼時她不解,可當這女子就在她麵前喊夜白此稱時,她卻一下明白了這是一個昵稱,一個屬於某人的專屬昵稱!
蘇悅兒的眉此時一挑:“你怎麼會知道?”
老公這個詞不可能遍大街的流傳,更不會被龍萌舒所知,所以蘇悅兒一下也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你,你到底是誰?是誰啊!”龍萌舒才沒功夫回答蘇悅兒的問題,她看著麵前這張其貌不揚的臉,整個人都有一種烏雲壓境的感覺。
蘇悅兒嘴巴一扭,幹脆把幻容石拿下,露出了自己那張絕色容顏:“我是蘇悅兒,即是魂族女皇,也是夜白的妻子,當然,更是會收拾你這賤/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