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斥葛小維的時候,他手裏的單刀遠遠地指著葛派。他們距離葛小略還有十幾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很玄妙。
葛小維如果想逃,可能逃得掉,如果想突然攻擊對方兩人,隻要速度夠快。差不多也行。
逃?
還是空襲?這個問題直接擺在葛小聰的麵前,無可逃避,必須選擇一個。
是逃還是突襲?
高瘦男子話裏的石碑,葛小略幾分鍾看見了,就在路邊,上麵寫著“陰舉派屬地,非邀勿進。否則後果自負。”
“我回家。”
葛小維緊繃著臉說著,已經右手一揚,扯掉了裹在雙鉤上的黑布。
當藍汪汪的雙鉤亮出來的時候,對麵的兩個男子臉色都是微微一兄
“五毒教餘孽?”
兩個男子先是一驚,隨即想到麵前的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於是,這兩人臉上的驚色就退了去,改而露出濃烈的喜意。
“師哥,活捉了怎麼樣?這樣一個小女孩,還是五毒教的餘孽,想必交上去了。掌門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壯實的男子湊到高瘦男子耳邊,輕聲這般建議。
高瘦男子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微微點頭,道:“好主意。”
“去死吧!”
高瘦男子臉上剛露出高興的笑容,對麵的葛小潞就率先出手了,雙手各執一柄五毒鉤,向兩個男子衝了過來。
“鎖鎖”
雙鉤分別被兩個男子手裏的單刀擋住。
似…
葛小維一轉手裏的雙鉤,就用雙鉤上的鉤將兩個男子手裏的單刀鎖住了,同時,不等兩個男子做出其它反應小她的右腳就一左一右踢了出去。
“嘭嘭
雙腳先後踢在兩個男子的襠下。
“哦嗚
“哦
兩個男子雙手一鬆,手裏的單刀都落了乍去,兩雙手都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褲襠,滿臉冷汗盡是痛苦神色地在那裏蹦來蹦去。
顯然是痛極了。
天蠍藏針。
五毒鉤法裏的一招殺手。
這一招,有幾種練法,劉福、陳風、童金鎖幾個師兄弟練得各自不同。
劉福是雙鉤出擊後,右腳踢人小腿臉骨。一樣可以瞬間使對手散失攻擊力。
童金鎖是雙鉤出擊後,雙手突然鬆開雙鉤,下一秒,金蜈手突然使出,往往能大出對方意料,將對手重創。
陳風則是雙鉤出擊後,右腳一式高腳踢,踢對手的下巴,一旦踢中,就能讓對手瞬間散失戰鬥力。
葛小維就是才才這樣踢對手的褲襠”,
同門幾人,同樣一招,練得各自不同。葛離也不曾說過他們。隻說“武功練得好與壞。並不是要你們練得每一招每一式,都跟我練的一模一樣,不差分毫,招式最適合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
“噗噗
兩個男子鬆開了手裏的雙刀,在那裏緊捂著褲襠亂蹦亂跳的時候,葛小維絲毫沒有手軟,手裏的雙鉤順勢往前一送,就刺穿了兩個男子的胸勝。
雙鉤刺穿了那兩個。男子的胸口的時候,兩個男子才反應過來,都是難以置信地望著葛小略的臉。
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這麼嬌小苗條的一個女孩子,出手居然有這麼快和這麼狠。
一出手,就要他們的性命。
他們剛才討論的可是活捉她。可沒有想要她的命。
兩人都驚叫呼救起來,這個時候,他們不想死的話,隻能大聲呼救了。
可惜。他們不應該在葛小端還在這裏的時候呼救。
聽到他們大聲的呼救,救兵還沒有喊來,葛小潞就對他們狠狠一瞪眼,冷喝一聲:“不知死活!”
冷喝聲中,手裏的雙鉤突然發力,在兩個男子的胸腔裏攪動起來,瞬間便讓場麵變得血腥起來。
兩個男子緊捂褲襠的雙手。早已經緊緊地抓在葛小維的雙鉤上。期翼葛小潞不要再攪動這兩柄五毒鉤。
忽然,壯實一點的男子震驚道:“不好,這兩把鉤上有毒”
“什麼?有毒?”
高瘦男子一驚。再看麵前雙鉤的時候,發現這兩柄鉤上,果然是藍汪汪的,可不是有毒嘛。
“你……你
高瘦男子不甘心地用手指著葛小維手裏的鉤,但卻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了。
“噗噗。”
葛小維突然一發力,將兩柄五毒鉤從壯實男子和高瘦男子的胸腔裏拔了出來。
雙鉤從兩人的胸腔裏帶出了兩股烏黑的鮮血。
兩個男子在葛小潞拔出五毒鉤後,都像被葛小維突然抽去了全身的力氣,都軟綿綿地先後到在地上。
兩個人,四條腿蹬了幾下。就不再動了。
“爹爹,這隻是一點利息。”
對著兩具漸漸成為屍體的男子,葛小潞眼底閃過一絲快意。
她終於為她爹爹做了一點事了。
這是她第一次殺人,但卻毫不後悔,毫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