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一間山神廟裏,他潛心修煉了辟邪劍譜,劍法的精進。一日千裏。
這次,還是山神廟,李玄冰希望能夠將自己在劍法上的修為再次提升一截。
李玄冰在又一間山神廟裏養傷,並再次潛心琢磨《辟邪劍譜》上的劍法的時候,峭江邊上,距離樂山大佛大約十裏的一個小山穀裏,陳風也在閉關修煉。
虞可晴和呂衛東還在樂山城裏等他。
自從殺死了火麒麟,得到了麒麟心和麒麟甲之後,他就開始修煉無漏金臂。
開始的時候,是在樂山城,虞可晴和呂衛東住的那間客棧裏。陳風在那裏住了一天,發現那裏太喧鬧了,根本沒辦法潛心修煉,思前想後,便決定出城找一處可以安心練功的地方,結果,他就找到了這座小的山穀。
一個方圓三五裏的小山穀。
穀裏有一片麵積不小的竹林,粗的竹子都有陳風的大腿粗。
穀底深處,還有一個高約三十米的小瀑布。
小瀑布的水流還算端急,水流從三十幾米的高處衝下來,衝擊得小水潭轟隆作響,聲勢倒是不
紛紛而下的雪花中,陳風精赤著上身蹲著馬步,立在水潭邊的竹林裏,在小瀑布轟隆的水聲中,雙在麵前的毛竹上。
麵前的毛竹有一個成人的大腿粗細,陳風用精赤的雙臂一下一下地用勁抽打在上麵。
很疼,很辛苦,但陳風依然在做著。
要練無漏金臂,就要經常橫練雙臂。
這一點,早在第一次看見無漏金臂口訣的時候,陳風就知道了。
精赤的上身,紛紛而下的雪白雪花,現場沒有其它人,否則,看見陳風淡金色的雙臂,一定會很驚詫的。
淡金色的雙臂。
這段時日,火麒麟的鱗甲,他已經用去了大約三分之一,大部分都用來貼在雙臂上,然後運轉心法,用麒麟之火煉化麒麟甲上的神秘成份,漸漸加強雙臂上的神力。
短短時日,陳風已經將自己的雙臂練成了淡金色。
據當初那份秘笈上說,等修煉者的雙臂完全呈現出金光湛然的金色時,就是自己完全出師的時候。
“謔!”
陳風雙臂忽然加了三分力,左右兩臂先後抽打在麵前的毛竹上。
“嘩啦
“嘩啦
加了力氣的雙臂先後抽打在麵前的毛竹上,麵前的毛竹也先後發出了嘩啦的破裂聲。
連續抽了兩臂,麵前這根毛竹就算是廢了。已經半折了。
陳風沉著臉,走到另一棵毛竹麵前,一臂正要抽下去的時候,陳風忽然停住了。耳朵往往側起,傾聽著遠處穿啦的聲音。
馬蹄行路聲。
很快,陳風看見了來人。
是虞可晴,她騎著一匹黑馬而來。
馬騎得很快。
眨眼之間就到了陳風近處。虞可晴從馬鞍乒翻身下來,陳風見了,趕緊收了手,從旁邊的樹枝上取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到身上。
“可晴,你怎各來了?”
“的大哥”
虞可晴遲疑著來到陳風麵前。張了幾次嘴,卻每次都欲言又止。
她這個樣子,讓陳風直覺到她有什麼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他,想說又不忍說。心地不錯,但陳風卻覺得她這個樣子讓他心裏更難受,當下就說:“可晴,是不是有什麼壞消息要告訴我?是什麼?說吧!沒有什麼事能擊倒我的,你盡管說吧!”
“如…”
虞可晴張嘴說了個“是”字,但還是沒能說出她想說的話來。
“說吧,可晴!”
陳風再次催促,虞可晴的神情和欲言又止,讓他已經有了極壞的心理準備。
“陳大哥,我和東子今天中午在客棧大堂吃飯的時候,聽到了一個關於你的師門和師父的消息”
虞可晴這次一口氣說於一些消息,但還是沒有一口氣把整個消息說完。並且,一邊說,她一邊小心地注意著陳風的表情。
“是什麼消息?”
陳風深吸一口氣,示意虞可晴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師門和師父會出什麼事?
陳風心裏開始狐疑。
“客棧大堂裏很多人都在討論,說”說”
“說什麼?”
“陳大哥,他們說你的師門已經被陰癸派給滅了”
虞可晴吞吞吐吐的,終於把一半的消息說了出來。
“還有呢?你不是說還有關於我師父的事嗎?你不會告訴我,我師父也被陰舉派的人給打傷了吧?”
“不,不是,陳大哥”是”是…”
“到底是什麼?可晴。”
陳風聽得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虞可晴這樣吞吞吐吐,已經快耗盡了他的耐心。
“是”是說你師父已經被祝紫玲親死了”
虞可晴終於把這最後的消息說了出來。說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直在悄悄地注意陳風的神情。
聞聽這個消息,陳風手一鬆,剛剛披上肩膀的外套從肩頭滑落,
“我師父”被陰舉派的祝紫玲打死了?”
“是、是的!陳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