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那些普通人怎麼議論練石生,練石生這些年來始終不曾放下一身的武功。
羅漢拳和龍爪手早已經被他練得爐火純青,昨天晚上,他更是感悟到了天人合一的宗師境界。
因此,他今天一大早就抱著自己的小兒子來到鎮上的酒樓,點了滿滿一桌子酒菜,和他那隻有五歲大的兒子,你一口我一口地喝起了烈酒。沒幾口就把小兒子灌醉在自己的懷裏,他也不在意,這樣的出格之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他習慣了,他老婆孩子也都習慣了,甚至連他那個潑辣的丈母娘現在也懶得就這件事情說他了。
喝著喝著,練石生忽然聽到酒樓裏的說書先生用很誇張的語氣在說一個新近出名的江湖新秀。
隻聽那白白胖胖的說書先生一拍手裏的驚堂木,大嘴一張,吐沫橫飛地說:“話說那個陳風陳少俠,乃是出身五毒教二長老葛離葛大俠門下,一身武功那叫一個精湛,五毒神功、金蛇秘笈、五毒煙羅步那些五毒教有名的沒名的武功,他是統統都練過,可以說是刀槍棍棒十八般武藝,那是樣樣皆會,樣樣皆精帆…”
說書先生說陳風出身五毒教二長老葛離門下的時候,練石生從麵前的花生碟裏揀起一顆花生瀟灑地扔進嘴裏,一邊嚼,還一邊微微點頭,看來這說書先生嘴裏提到的陳風還是一個名門弟子,雖然是邪派的,但武功應該還可以。
但說書先生接下來就說陳風既學了五毒教的五毒神功,還學了金蛇秘笈、五毒煙羅步等所有有名的和沒名的武功,他就啞然失笑了。
金蛇秘笈在五毒教的鎮教地位他還是知道,那金蛇秘笈隻有五毒教的教主一人可以修煉,那陳風隻是二長老的一個弟子而已,有何資格修煉金蛇秘笈。
不過,這個時候,反正一個人吃酒也是無聊,就當是說書先生自己編的一個故事聽吧!練石生嘴角噙著一絲笑意,一邊喝酒吃菜一邊津津有味地聽著說書先生接下來說的故事。
“說起陳風陳少俠,那可了不得啊,星宿派各個看官都聽說過吧?被陳少俠給滅了。七殺穀各位看官也不陌生吧?也給陳少俠給滅了,還有玄冥二鬼和玄冥雙煞那兩對魔頭,各位看官想必也不陌生,但各位能想象的到嗎?就是這兩對讓人聞風喪膽的魔頭前些天也被陳少俠給打的死的死,傷的傷,據說玄冥二鬼裏最強的元虎當場就被陳少俠給一張打死了,”
說書先生說的繪聲繪色。吐沫橫飛,很多人都信了,但練石生卻隻是把他說的所有事情都當成一個故事來聽。等說書先生把陳風的故事說完了,他的酒幕也吃喝得差不多了,當下扔下酒菜錢在桌上,抱著自己的小兒子哈哈一笑,就起身走了,完全沒把說書先生所說的人和事當真。
權當一個故事而已。
但不管怎麼樣,聽說書先生說了那麼多遍“陳風”兩個字,練石生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忘記這個名字了。
天下的年青高手不止一個練石生,慈航靜齋的聖女倪凜這天也聽說了陳風的名字。倪凜聽到陳風的名字,是她師妹蝶衣給她說的。
當時她正在帝踏峰後山觀看山峰間的雲霎翻滾,以期讓自己劍心通明的境界更通透一些,洗滌心境。但她師妹蝶衣忽然跑過來打破了她這邊的寧靜。
“師姐師姐,你聽說了嗎?玄冥二鬼都被人給殺了,咯咯,師姐,你一定還沒有聽說這個喜訊吧?”
胡蝶衣依然如幾年前一般明眸皓齒,陽光明媚,笑起來,一口潔白的牙齒白得讓人炫目。
“哦?是誰殺的?”
聽到這個消息,倪嚎有些訝異。玄冥二鬼的武功和狡詐她是知道的,那兩個人向來欺軟怕硬,遇到武功不如他們的人,那他們絕不放過,但一旦知道對方的武功在他們之上,他們就會立即遠走,所以他們這些年以來雖然作惡多端,但一直沒有被人鏟除。
不知道這次是什麼人殺了他們。
倪嚎當時心中轉著這個念頭。
“是一個叫陳風的新人,聽說今年才凹歲,是五毒教出身的。據說一身武功練得很不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胡蝶衣嘟著小嘴如是說。
“出歲?五毒教出身?”倪凜蛾眉微皺,她沒想到殺死玄冥二鬼不是他們正道中人,而是五毒教的人。
“這人和玄冥二鬼有很深的仇恨?”倪嚎懷疑這一點。
“這個”師姐,這個我也不知道的。要不我現在去幫你問問?”
“哦,你既然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不過,師姐,據說那個陳風不僅殺了玄冥二鬼,還殺了七殺穀和星宿派的大部分壞人,師姐,你說這些邪道中人怎麼這麼喜歡自己人打自己人呢?”
“七殺穀和星宿派也被那個陳風